,看着这热火朝天的繁荣景象,也看到了工人的不易。
肩头破掉的皮,肿胀紫青的胳膊,还有那长年累月被压弯的腰,甚至有些人的关节都变形了,却还在忍着痛负重前行。
她注意到,边上的空地,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工人,正在用药酒揉着肩膀。
一边揉一边嘀咕着:“这药酒刚开始还有点用,现在是越来越不行了。”
“老弟,你还是去看看大夫吧!这样下去身体吃不消的!”
“嗨,我们这样的人,哪有那工夫闲钱上医院啊……”
沈思思被他的药酒所吸引,好奇地走了过去:“大叔,可以把你的药酒给我看看吗?”
大叔诧异地回过头,见是个白白净净的漂亮小媳妇,迟疑地把药酒递上:“你看这个做啥啊?”
“好奇。”沈思思接过瓶子,放在鼻子边闻了好几下,基本上就闻出了里面的道道。
她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一瓶加了点樟脑、桂皮醛和一点点麻痹类草药的二锅头。
有点作用,但是不多,且见效极慢。
她把药酒瓶还给大叔:“我想请问一下,你们都是用这种药酒吗?”
几个老工人纷纷点头:“我们码头上的人,基本上都用这种跌打药酒,以前还挺有效,现在嘛……”
余下的话不言而喻。
沈思思陷入沉默,像这种药酒,水份大着呢。
里面添加的药以及计量,把控都非常严格,多了药效太猛,少了就没会效果。
如果药是之前灵现在不灵,要么是大叔们耐药了,要么,就是这家厂子偷工减料。
不管怎样,这药酒跟她自己做的药油,根本没法比!
那药油的配方,是金凤村一位老中医送她的。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老中医被人关进了牛棚,只有沈思思对他好,天天给他送饭。
老中医临死前,把自己偷藏的几个药油方子,全都送给了沈思思。
沈思思只背得下两个常用的配方,一个是跌打损伤,活血化瘀的药油;另一个是治小孩起疹子的。
其余的方子,都藏在她乡下的屋子里呢。
见状,沈思思灵光一闪,她正愁找不到商机,商机不就来了吗?
她兴奋地搂紧妞妞,在那软糯的小脸蛋上狠狠香了一口。
“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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