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得好像吃醋一样,你自己又好到哪里去!”她忍不住朝他低吼。
“我是黎慎,他就是阿恒?”
“不然呢?你自己身上干净吗?回回都像抓奸一样,居高临下地说话,有意思吗?他和我有工作上的交集,又算是亲戚,遇见了聊几句,吃个饭,甚至交朋友,我坦坦荡荡,有什么不行?”
“我哪里不干净?”黎慎反问。
沈之恩走上前,用白葱似的手指,重重点在黎慎的西装领口,隔着西装,按在他锁骨的位置。
“这里,还有这里!”
再挪到他的侧腰,突然的触及,黎慎微不可觉地抖了一下。
“你自己看看!”
黎慎低下头,看到领口处和侧腰显眼的口红色。估计是卓安抱着他时蹭上的。
他低头轻笑,眼皮都未抬。
“这能说明什么?”
“你一身烟酒气,衣服上还有口红印,谁知道去了什么纸醉金迷、酒池肉林!”沈之恩像一只发怒的小猫,浑身的毛都竖起来。
“呦,会的成语还挺多。”
“口红印能代表什么?你又不是没给我印过。”
听到这句话,沈之恩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她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黎慎的某个部位,接着一抹红色迅速从耳根弥漫到脸颊。
“我……我那次又不是故意的。”沈之恩结巴道。
“你刚看我干嘛?”沈之恩刚才的目光被黎慎尽收眼底,这让他也有些不自在。
“怎么,不能看啊,不就是个……”
“是个什么?”
“是个棒槌!”沈之恩憋红了脸,骂完以后发现这个词在这种语境下有点歧义。
黎慎瞬间get到歧义,竟有种被调戏的感觉。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一时语塞,两个人都涨红着脸,对视片刻。
“你真变态!”沈之恩率先发出攻击,说完便立刻转身进屋,“啪”地一声关上房门。
黎慎措手不及,愣在原地,思考了半晌,觉得这句骂实在挨得没道理。
突然,门又打开,沈之恩气鼓鼓地出来,走向黎慎的卧室,打开屋里放酒水的小冰箱,拿出两个熟悉的小盒子包装,又气鼓鼓地走出来。
“那是什么?”黎慎问。
沈之恩没有回答,走路带风,回到自己房间,抬脚一勾,“啪”地关上门。
黎慎走上前,轻轻打开房门,看到沈之恩坐在桌前,正拆着两个小盒子的包装,动作稍稍有些暴力。听到他走近,也没有理会。
只见沈之恩从两个盒子里拿出两块杯子蛋糕,一个阿比,一个金吉拉,嘴里恶狠狠地说,
“死变态,不给你吃,我全部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