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经人干的事?”
姜宁没说话。
陆骋是不是开成人馆的,犯不着跟她解释那么多。
曹惠娴见状继续发力,“再说今天,人家成宏就是单纯想给你送束花,他就能把人打到骨裂,还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你要真跟这种人过日子,谁敢保证以后他的拳头不会落在你身上?你这小身板又扛得住几回?我可不是吓唬你,网上这种事多了去了,你自己也能搜得到,多少女的被家暴男害得丢了性命,你想当下一个?”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在曹惠娴眼里,她和陆骋两条占全了。
确实,对女人来说,家暴男不仅危害巨大,还如同恶疮一样极难根除,不说沾上必死,至少也得脱几层皮。
姜宁一直没说话,曹惠娴以为是自己的危言耸听起了作用,继续喋喋不休的劝说。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每一朵都是心意啊。成宏是真心喜欢你,你离婚再结,那就属于二婚了,人家都不嫌弃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曹惠娴心里着急。
姜宁一口下去,就害她少收一百多万彩礼,要是再折腾,怕是还得打折扣。
公司的合同都还压着,杜成宏铁了心要把姜宁弄到手,不把人送过去,之前谈的合作都得打了水漂。
姜宁斜靠在门框上,满眼嘲弄,“听你这意思我还得跟他说声谢谢?”
曹惠娴,“不说谢,至少你得领情呀。人家一心扑在你身上,这是多深的情谊,多大的福分啊,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宁无语,被这一番厚颜无耻的说辞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情谊?福分?身在福中不知福?
觊觎已婚少妇,无论从道德还是礼法上看都不是正当行为,偏偏有些人自持谬论,还理直气壮。
曹惠娴,“女人这辈子,说白了,还不是看嫁的男人怎么样。嫁给皇帝,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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