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养你这么大,供你念书供你考大学,就是为了让你随便找个男人把自己嫁了吗?家里介绍的好人家你不要,成天跟野男人厮混,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你看看你,哪里还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你属狗的吗?居然还咬人,你知道你这一口下去给家里带来多大的损失吗?公司里那么多人加班加点的做策划谈合同,眼看就要签了,直接让你这一口给咬没了,你真是个丧门星啊!”
到底是富家太太,暴怒之中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占理的事儿一个字没提,比如彩礼。
姜宁深呼吸,她觉得胸口有点痛,刺刺的。
医生说肝气郁结容易得病,果然不是吓唬她。
曹惠娴越说越难听,陆骋冷着脸上前,正准备采取暴力闭麦,身边突然有个人影先一步冲了过去。
姜宁把头顶的外套一揭一甩,大步上前对着曹惠娴用力一推。
早在姜宁气势汹汹冲过来时曹惠娴就直觉不妙,但她自信的认为这死丫头顶多跟她顶几句,绝对不可能动手。
她站在原地不躲不避,结果就是被姜宁推个踉跄,一屁股摔在地上,尾椎骨剧痛,手心也在粗糙的地面上擦破了皮。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曹惠娴羞愤不已,化了精致妆容的脸涨得通红。
因为穿了高跟鞋,她动作笨拙姿势丑陋的站起来,“你、你敢推——”
话没说完,姜宁上前怼着她的肩膀又是一推。
曹惠娴梅开二度,尾椎骨痛到爬起不来,索性就这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打人啦,闺女打妈了,没天理呀!”
姜宁居高临下睨着她,从包里拿出一瓶金银花露用力摔在曹惠娴面前。
砰的一声,玻璃四溅,曹惠娴被吓到,张着嘴没敢再出声。
围观人群也一下子安静下来。
姜宁拿出另一瓶金银花露,像拿手榴弹似的握着瓶颈位置,微微躬身,看着曹惠娴,“你说够了?那该我说了。”
曹惠娴生怕她把那瓶金银花露砸自己头上,没敢开腔。
姜宁直起身,后退几步,扬声道:“关于户口本,你年纪大忘了,我不怪你,不过我想稍微提醒一下你应该就能想起来,前年爷爷去世,要注销户口,是你亲自把户口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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