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窈扯扯嘴角,强硬地收手,“裴郡王越矩了。”
“你……”
裴行止所有的话都凝在口中,眼底只剩下那些伤,“是在寺里受的伤?”
现在才问,又有什么用?
初到寺中的每一刻,姜令窈都盼着姜修远会来保护她,跪到双膝麻木时,她都止不住地盼着裴行止能来。
若是他来,她们肯定会收敛。就是因为姜家无人理会,和她有婚约的裴行止也无动于衷,那些人才越来越肆无忌惮,从一开始的冷言相对到动手。
她是被彻底放弃的,是他们不要她。
姜令窈思及此,忽地生出些疑问。
她想问裴行止,她在寺中受尽折磨这一年,他就一点不知道吗,就算是念在两人从小到大的情谊,念在两人的婚约上,他也没有一点怜惜吗?
原来裴行止的冷漠也包括她在内。
即使当时两家约定待姜令窈从寺庙回来,就正式定亲,交换庚帖。
可她张了张嘴,又失去询问的欲望。
算了,她很快就要离开,他所思所想,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裴行止被她眼中的冷漠割伤,近乎仓皇地逃离,对着她的身影说;“明珠,下一月便是我的生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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