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暮奋战了半个月的月考,昨夜又出去疯玩,难得的周末赖床。
正睡的香甜,却被一阵阵拍门声给惊醒。
“谁啊?”池暮揉了揉困顿的眼,起身下床。
“开门,是我。”淡漠夹杂着不耐烦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池暮握上门把的手慕然一顿,沉默了两秒才将门打开。
池母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质问,“怎么半天不开门?”
自从被认定得罪祈妄之后,池母连表面的和善也不伪装了。
池暮没搭话,冷淡询问:“不知池夫人来找我有什么事?”
这一冷淡态度让顿时刺激到了池母,脸色一黑,“你就是这么对长辈说话的?”
池暮自嘲轻笑,“我不是已经被赶出来了吗?”
还是被所谓的长辈赶出来的。
池母一噎,脸色变幻,最终低骂一句,“果真不合心。”
不是亲生的,哪哪都不顺心!
还是她的烟烟好,说话处事都让她顺心。
池暮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但却没有丝毫生气恼怒。
她对池家所有的期望,都在他们劝说她替池烟坐牢那刻起,在三年的无尽折磨里,在希望一点点破碎里。
在电视报纸上他们高调的‘幸福’里,逐渐消散。
只要她不去在乎,他们的言语与行为对她就造不成伤害。
相较于她态度平平甚至是冷漠而已,池母则有些恼怒,“你就这么同我说话?”
说罢,眼神侵略的朝着池暮身后的客厅扫去。
哪怕是被池暮遮挡了大片视野,但池母依旧能看清客厅全貌。
一眼看到头的客厅,常规的两室一厅,一见房门紧闭,一间半敞,显然是池暮睡的房间。
见池母打量身后,面漏嫌弃,心里有些不悦,但没表现出来。
侧开身子,让池母进入。
池母没有换鞋,自顾自的走了进去,池暮皱眉,却没阻拦,想着等会说完话便打扫卫生。
池母环顾一圈,嫌弃的皱了皱眉,见池暮关上门,这才从包里掏出一个文件袋。
‘啪嗒’一声,文件袋落在茶几上,池暮目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这是你的户口,以后你就单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