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女子都肯松口了,那清月她....总比青楼女子要更容易让人接受吧?
一时间,孟行舟似是卸下一桩心事一般,心情很是愉悦。
他这边已经没问题了,接下来只需要再处理掉清月那边的花花草草,自然便再无什么可顾虑了。
天时地利,只待时机。
孟夫人被孟行舟气得卧病在床足足两日。
有交好的夫人来探望她,也被她一概回绝,只觉得府里出了这等丑事,委实是羞于见人。
直到小厮捧了一张烫金请帖过来,她这才避无可避了,
“贵妃娘娘设宴相邀?”她狐疑的接过帖子。
一旁的孟长乐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她的绣帕都快被自己攥烂了,仍是想不通,“为什么贵妃娘娘还特意指明了要邀请清月?”
小厮自然不知。
这厢,孟夫人却是忽然想起来清月还被关在柴房里!
急急便吩咐了人放她出来,又吩咐裁缝进府来给她裁些衣裳。
“你妹妹瞧不上陈生,若是宫宴上能有什么好人家,看对眼了也是好的。”
孟夫人安抚着孟长乐,却没注意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宫宴?那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才会出席,孟清月何德何能,她也配?
想了想,回屋之后便吩咐身边的侍女,把今日的话传到孟行舟处。
翌日,外头的裁缝进了侯府,
适逢侯爷夫人不在家,便来请示公子,要给两位小姐裁后日入宫的衣裳。
孟行舟静默半晌,似是思索着什么,忽而竟是笑了。
他唤来其中一个裁缝,附耳说上几句。
那裁缝愁眉苦脸,问:“公子,可是若奴才裁的衣裳在宫宴上出了差错,那.....”
孟行舟冷冷的:“无妨,有什么错自有我顶着,你按吩咐去做便是。”
裁缝犹豫半晌,一时不知这位侯府公子为何要如此对待自己的妹妹,可及至见着那赐下的五十两白银时,便也住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