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也找了她半夜,明明她也安然无恙回来了,她现在到底是在较个什么劲?
“府里为你的事儿担忧了一晚上,你没有一句感恩便也罢了,现在竟还在此处咄咄逼人!”
他说着,愈发觉得孟清月面目可憎,就连手上千辛万苦为她寻的药方,似乎都成了一纸笑话。
“啪”的一声,他重重甩出厚厚的药方单子。
雪花般的纸片,被疾速甩出的戾气撞到孟清月的脸上,头上,落了满身。
明明不痛,可脸上就是火辣辣的灼热。
望着怒气冲冲的孟行舟,她的心中忽然就生出几分疲惫来,
“孟行舟,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救了孟长乐便救了,我又没与你多说什么,你为何非要觉得是我在生气呢?”
“你若真觉得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又为何会认为我会生气?”
孟行舟冷笑,却仍是不肯罢休,“好,此事暂且不提,那我问你——你们方才说的到底是哪个男子?”
孟清月不知道他为何一定要纠结这个问题。
哪个男子,关他什么事?
见孟清月不言,孟行舟嘴角忽然就擒了嘲讽的笑,
“我就知道,孟清月,你又勾搭了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是不是——啧啧,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说到一半,却被孟清月陡然冰冷下去的神色硬生生逼停。
“说够了么?”
孟清月的神色冷若冰霜:“说够了就给我滚出去。”
她从未如此厌烦过孟行舟,明明从前也算是个清风明月般的男子,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成日里除了栽赃她又与哪个男人好上了,便再也没有别的话题了。
厌烦,厌烦至极。
————
飞檐斗拱,丹楹刻桷,孟长乐正在专心默诵着宫规。
上首的华服女子看着她,忽的,含笑开了口,“长乐,进宫聆训这些日子还习惯么?”
孟长乐回过神来,忙应道:“臣女有幸在贵妃娘娘座下听训,不胜欢欣。”
心里不由得很是激动,毕竟自己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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