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生孩子,收拾家,省吃俭用,还把家务做成一朵花,都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得远远。
她思来想去,她和上一世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是腻歪多了点,在乎少了点。
可能男人天生就贱吧。
想到五百块钱,她看男人都顺眼了些,搂着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
“我一定乖乖在家等你。”
“你一定要早点来接我。”
……
女人嘴上像抹了蜜。
她不介意多说点甜话,又不会少块肉。
男人很受用地笑了笑,捏住她下巴,含着她唇瓣厮磨,将她用力收紧在怀里:“萱萱。”
“我也爱你。”
翌日。
男人走之前去食堂买了鸡,还去供销社买了桂圆红枣,回来就炖上了。
走到门口,细细交代她事情,一直拉着她的手,每根手指都扣得很紧。
远远听说要去首都玩特别开心,就是一直问:“妈妈呢?妈妈不去吗?”
白萱萱蹲下身,揉了揉他脑袋:“远远先去好不好,爸爸过段时间就会来接妈妈。”
她把孩子拉进怀里抱了很久,在他耳边说:“有人欺负你,就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她看向傅恒:“照顾好远远,让他给我打电话。”
她还想和孩子多说几句,沈雯很是虚弱地喊出了声。
她双手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含着眼泪喊疼。
样子可怜极了。
傅恒帮她把行李扛上车,又深深看了白萱萱一眼。
在沈雯此起彼伏的啜泣声里,三个人坐上了车,渐行渐远。
沈雯看着车窗外变得越来越小的白萱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这一世和上一世一样,她都是赢家。
白萱萱只配做那个弃妇,老公留不住,儿子也不要她。
永远不会进步。
还比上一世更惨。
她已经和薛俊平通过气,四人准备在今晚动手。
反正她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拐去哪里卖了,也没人知道,没人在乎。
白萱萱回了屋子,打开她藏钱的小铁盒。
里面竟然多了许多票,有布票、粮票、油票还有糖票。
她瞬间觉得昨晚的努力没白费。
晚上从供销社回来,她就躲进了屋子看书。
夜色深沉,她能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这里可是部队分配的大院,这小偷也忒胆大了,竟然偷到了这里。
她穿好外套,想了想,又把钱和票缝进衣服,口袋里还放了小刀、剪子和针线。
出门在外,总要带点东西防身。
薛俊平撬开门的时候,房间灯光倏地亮了,四人很快滑了进来。
白萱萱坐在凳子上,眼神冰冷,手里拿着长长的擀面杖。
她也不废话:“沈雯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翻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