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管几点都坐在沙发上等他,餐桌上是热乎的饭菜。
可开门后,室内确实一片漆黑。
魏国雄眉头紧皱,迅速地跑到卧室,一把推开门,房间同样是空的。
客厅的沙发上,还堆着魏国雄昨天换下来的衬衣裤子和脏袜子。
以前这些都是由楼南枝手洗完熨烫好挂回衣柜的。
甚至连袜子都要熨烫,一个毛球都不能有。
楼南枝说男人在外要体面,从头发丝到脚后跟一点都不能马虎。
想到这些魏国雄莫名有些烦躁,看到脏乱的衣服虽然家里依旧很整洁,但他也觉得碍眼,似乎跟楼南枝在一起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知不觉养成了生活洁癖。
他已经给楼南枝台阶下了,她还要怎样,彻夜不归吗?五十岁的人在外面耍,要不要脸!
但是她能去哪?
她父母早就去世了,没有兄弟姐妹,这么多年在京城甚至没个朋友,魏国雄就不信她能在外面待一宿。
心里窝着火气,魏国雄泡了一碗面,搞得厨房乱七八糟,他是故意的。
吃完面,他躺在沙发上,死死地盯着大门,一个家庭主妇夜不归宿,那事儿就大了!
想着想着,魏国雄本打算就这么守着,但不知是太累了还是怎么他就睡着了。
翌日早上。
魏国雄被一阵嘈杂声吵醒,顺着味道,就看到厨房里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瞬间他憋了一宿的气消了。
是小米红糖粥。
她还是听话的。
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跟他离婚,他就知道她还是会乖乖回来的,一会肯定像伺候皇上一般将早餐算出来,站在饭桌边跟他忏悔。
他在京城的地位,多少小姑娘上杆子爬床,她这片秋天的落叶还不知足。
真到了离婚那步,哭她都找不着调。
魏国雄越想越优越,于是准备在给她一个台阶下,他走到厨房,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从后面搂住了楼南枝,毕竟这动作他很熟练。
可下一秒就被楼南枝嫌弃地甩开了。
甚至对着他,她还举着铲子。
“魏国雄,我没时间跟你浪费,收拾一下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