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狗子说不定就能够救回来了。”
躲在人群中的叶奎子,面露慌乱,他没想到,这事儿居然会牵扯上自己,急忙喊道,“狗子就是被黑子害死的,哪有人往伤口上抹灰碳的?”
“放屁!”徐大头抬枪瞄准叶奎子,骂道:“叶奎子,老子没想到,你的心比豺狼还要黑。”
“够了够了!”
与此同时,一声叱喝声,从前院响起。
只见老村长披着厚厚的袄子,紧握着烟杆,黑着脸,向着这边走来。
“村长,你来的正好,你可要给黑子一个公道啊。叶姓的人,太不是东西了,恩将仇报……”
“老村长,你可不能袒护徐姓的。狗子死的惨啊……”
两帮人说了没几句,又吵了起来。
老村长抬手揉了揉酒糟鼻,骂道:“都特娘的安静,都吃饱了撑着是吧?”
被老村长这么一吼,场面也算稍稍安静下来。
“俺过来的时候,已经让老瞎子去看过狗子了。老瞎子说了,狗子是失血过多死的,跟后脖子上的灰碳没啥关系。不过,这事儿,黑子确实没办妥。这样吧,黑子赔给大憨三百斤粗粮。”
三百斤粗粮,起码要上一个季度的工,才能够凑齐工分。
“等明年开春了,黑子的工分,都给大憨家。”
“大憨,你怎么说?”老村长看向叶大憨。
叶大憨皱着眉,知道要黑子陪葬,怕是没可能了。
狗子已死了,要是能够赔三百斤粗粮,那也挺划算,便开口道,“这事儿,听村长的。”
老村长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自始至终都抬着猎枪的徐墨,道:“黑子,不管这事儿对错,狗子毕竟死了,你赔三百斤粗粮给大憨家,没问题吧?”
什么叫不管事情对错?
徐墨乐了,老村长这一手各打五十大板,玩得贼溜啊。
“我一粒粗粮都不会赔,狗子的死,跟我没半分钱关系。”
“好好好!”叶大憨怒极而笑,老子死了儿子,都愿意息事宁人了,你还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