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对于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伤药,卫廷已见怪不怪。
她只要一开始行医,就仿佛变了个人,没了平日里的小脾气与不正经,整个人认真又严谨。
邵点点直起身子,摘了手套,叮嘱道:“不需要缝针,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你的左小腿又肿了,不需要我提醒你多注意休息吧?”
“嗯。”卫廷不咸不淡地应下。
半晌,见她不走,问道,“还有事?”
邵点点一边收拾碘伏与棉签,一边漫不经心地说:“就,那个邵锦娘,她是我们村的村花……虽然比我就差了那么亿点点。不过我还是有必要友情提示你,你如今是我名义上的相公,你不要给我戴绿帽,心里想想也不行,否则我会很没面子的。”
卫廷看着面前这只故作骄傲的小胖孔雀,唇角一勾:“嗯,她是比你长得好看。”
邵点点一枕头拍过去!
渣男!
某人气急败坏的小样子,着实让卫廷心情舒畅。
好看什么?
他压根儿就没看。
堂屋。
吃完饭的三小只呲溜溜地滑下椅子,无辜地看向守着他们的邵二蛋。
“舅舅,想爷爷。”大虎说。
邵二蛋道:“我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爷爷。”
“要爷爷。”
“爷爷。”
邵二蛋:“这么大的雪,你们也去不了了啊,我姐不会让你们出去的。”
“爷爷。”三小只委屈得快哭了。
邵二蛋缴械投降:“好好好,我去叫,我去叫他回来行了吧?”
邵二蛋出去后,三小只立马抱着小枕头来到邵点点的屋。
邵点点正在整理急救包。
“娘,大虎困。”
“二虎也困。”
“小斧……小斧……最困!”
饿也是你最饿,困也是你最困。
邵点点好笑地说道:“困了就去睡吧。”
大虎指着邵康的屋:“爷爷,不在。”
二虎指着二蛋子的屋:“舅舅,也不在。”
“好黑呀!”小虎害怕的表情夸张极了。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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