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栀子看向身后的周琛言,气鼓鼓的。
“你要是再欺负烟烟姐,下次生理期我就算疼死,也不吃药了!”
我莫名有点反胃。
周栀子就是周栀子。
同样的招数这么多年还是玩不腻。
我没理她,眼神淡淡扫向周琛言:“你带她过来,是答应我的条件了?那就让她开始吧。”
“阿言,没关系的,不就是下跪道歉嘛!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也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周栀子一向懂得怎么激发周琛言心底浓浓的保护欲。
那就是让他心疼,让他愧疚。
说着她就要跪下。
却被周琛言一把拉住。
他把周栀子护在怀中,看向我的目光凌厉得像是一把裹挟着冰霜的刀剑。
“别欺人太甚了!栀子没对不起你过,这三年我也不曾亏待过你半分!”
听着周琛言震怒的话音,周栀子咬着唇。
紧紧以为在男人怀中,她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娑娑落下。
“阿言,你别再跟烟烟姐吵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她三言两语,几滴眼泪就能让周琛言疼惜不已。
抹去周栀子眼角的泪珠,他宠溺的轻哄她:“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别哭了,听话。”
哄好周栀子,周琛言冷眼看我。
“顺走我三百七十万,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慕烟,你真当我没脾气?”
周琛言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那三百七十万。
像是我偷了他的一样!
既然没法好聚好散,不如一次把话说个明白。
我折回屋里拿来日记本,把最后一页撕下来,顺着铁网间的缝隙递给周琛言。
“你自己好好看看。”
周琛言接过一看。
上面清清楚楚记着这一年来我所有的花销。
哪天花的,时间地点,花在了什么地方,甚至精确到每一角钱。
“我堂堂总裁夫人,连去超市买菜都需要找你的秘书,也就是你的好妹妹报账才能拿到钱!这就是你说的不曾亏待过我?”
长时间积压在心底的委屈一经得以宣泄,就难再控制。
我又继续说:“你再看看背面。”
周琛言沉默着照做。
——20万(周琛言在我生日时,陪周栀子一起带流浪狗去医院看病的补偿。)
——30万(周琛言把我求的护身符给了周栀子宠物狗的补偿)
——20万(我被困深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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