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打他。
简直疯了,丧心病狂!
“你!”刘副厂长伸手指指着宁卫东,他是一个文化人,活了五十年,都没打过架。
上次挨打还是小时候上私塾被先生打手板,被人打耳光还是头一回。
刘副厂长反应过来又惊又怒。
宁卫东却是一把拨开他的手,反手回来又是一个耳光。
这一下刘副厂长彻底傻了,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屈辱,他不明白宁卫东这个小年轻怎么敢的。
但实际上,宁卫东这两下还真没使劲,否则以他的手劲刘副厂长的牙都得掉几个,脑震荡也是跑不了的。
只是那样一来,打副厂长的事就遮不住了,那不是宁卫东想要的结果。
刘副厂长脑瓜子嗡嗡的,屈辱后情绪爆发出来,不管不顾,张牙舞爪,向宁卫东扑去。
宁卫东靠坐在桌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笑。
在他眼里,刘副厂长连战五渣都不算,刚才那两个耳光只是不想在他脸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此时刘副厂长扑来,宁卫东迎着一抬手,一拳掏到胃部。
刘副厂长闷哼一声,五官疼的扭曲,张大着嘴,一劲吸气,咣当一声一屁股坐了回去。
脸色眼见着苍白,豆大的汗珠子从脑门冒出来。
宁卫东似笑非笑的揉了揉手,没有追击,也没说话。
半晌刘副厂长缓过一口气,嘴唇哆嗦着道:“你~你敢打我!殴打厂长!我要叫保卫处,我要叫公安!”
宁卫东看他捂着肚子气急败坏,轻笑道:“刘厂长,您看您又急,不是要叫保卫处么~我就保卫处的,我帮您打电话。叫公安也行,我也帮您叫。”
刘副厂长一愣,宁卫东的反应令他一下冷静下来。
这完全是有恃无恐啊!
他凭什么?他为什么?
接下来宁卫东就给出了答案。
“我打厂长是不对,可也比不上您啊~”宁卫东身子前倾,与刘副厂长眼睛对眼睛:“您还真是……啧啧啧,为了自个情妇,居然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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