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仔森,这时候赶人走,烂屁股啊!”一老头满脸不爽地道。
官仔森脸色漆黑,“不然我走!”
“扫兴!”
“烂人!”
“官仔森,你小弟一身反骨,你搞唔搞定啊,不如让他跟我,我出一笔过档费,我这人命硬,不怕克啊!”
“扑你阿母!”官仔森气到爆炸,“滚呢!”
“挑,属狗的,不识好人心!”
猪鼻通默默后退两步,低头全装没看见。
猛地将面前的麻将扫开,官仔森气呼呼地端起茶壶灌了几口,“这死扑街哪里来的钱?打同新和他花了十几万啊!”
“这服装生意真这么赚钱?”
整个人嫉妒到面目全非!
“我听说同新和的小姐都留下了,大头升疯了,债务不要了?”
“叼他老母啊!”官仔森越想越气,咬牙切齿。
气自己设计一番,结果王耀堂毛都没伤到一根还借机飞黄腾达,更气这扑街赚这么多钱都不愿意借给拜门大佬一点!
往是谁收你进社团的!
反骨仔!
冚家铲!
“我听说……”猪鼻通声音有些抖。
“说乜啊,磕磕巴巴。”
“昨天,阿耀在新记的场子里安排刑弘。”
“谁?阿弘?”官仔森猛地站起,死死盯着猪鼻通,“你确定是坐馆身边的司机阿弘?”
“差不多吧,下面小弟听新记的人说的,说条冧和英联社的人都被阿耀请过去了。”说着,猪鼻通擦擦汗,道友明失踪了,他怕。
官仔森也怕啊,“他招待阿弘干什么?会不会是拜托阿弘把道友明的事情捅给坐馆?”
猪鼻通摇摇头。
“叼他老母,不能再等了,必须想办法!”官仔森在屋内来回踱步,总感觉脖子凉飕飕的。
半晌,官仔森脚步一停,“你安排人盯紧那死扑街,他最近在干什么,货都出给了谁,出了多少,什么价格,然后回来告诉我!”
“好。”猪鼻通点点头,“那我先去办事了。”
“去吧。”人走了,官仔森将门从里面反锁,站在电话前想了又想,一咬牙,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鲨坤,是我,”
“叼,几万块而已,还怕我还不起,找你有别的事啊。”
“发财的路子,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