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嗒……”
密集如鞭炮一样声音的机枪声在夜间响起,距离不远的警车上,带队的反黑组督查黄SIR猛地站起,头‘咣’一声磕在车顶,顾不得疼,只来得喊了声,“快!”
“冚家铲,开片而已,怎么还有机枪!”
警车队伍一个加速,百米而已转瞬就到了,街上一群狼狈的矮骡子,一些茫然站在原地,一些躺在地上,一些或坐或躺在街边,而远处,两辆车的车尾灯正快速消失。
没有想象中死伤狼藉让黄sir松了口气,但街边一个铁皮桶里“嗒嗒嗒”的鞭炮声又让他脑袋上青筋直跳,妈的,被人耍了!
“抓人!”朝对讲机里吼了嗓子,黄sir就要推门下车,车门打开,腿都迈出去一条的他同忽然停下,眉头皱起,“不对!”
刚刚路过的地方,好像看到一个男人站在街头。
大半夜,街头本来就没几多人,几十米外还有社团开片,即便真有人出行要么离开要么看热闹,怎么会一个人站在路边?
古怪,很古怪!
古怪就代表有问题,“掉头回去。”
“啊?哦。”开车的警员愣了下,还是立刻执行任务,一个倒车甩尾加速,十秒不到就拐回了加拿芬道。
警车猛地停在王耀堂身边,黄sir带人下车。
“阿sir,咩事啊。”王耀堂笑着问道。
黄sir走到近前,借着车灯上下打量,眉头一挑,“和胜义,火鸡王耀堂是吧。”
“阿sir,王耀堂就没错了,火鸡什么的,你是港岛皇家警察啊,这么说不大礼貌吧。”王耀堂抿嘴,一脸不爽的问道。
黄sir冷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警员后退几步,侧头对着肩头的对讲机,“抓人问一下,是不是和胜义马仔。”
“大半夜的,在街头干什么呢?”
“阿sir,大清都亡了,没有宵禁了。”
黄炳耀嘴角抽抽,古惑仔就见多了,嘴这么损的还是第一个,不是他脑子转的快都听不出来,这是骂他皇家走狗啊。
“王耀堂,和胜义最近最出位的四九仔,靠着卖涩情服装起家,与新记、号码等帮派往来密切,江湖上给你起个外号叫火鸡,我没说错吧,火鸡哥。”
“咩叫涩情服装啊,谁定义的,黄sir你妈?”王耀堂摊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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