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吧,我先替你将衣服拉上。现在天气多冷啊,万一你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等男人的衣服同样穿得严严实实时,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坐了回去。
裴延年低头看了看寝衣,语气淡淡,“先前我也是这么穿的,你说很喜欢。”
“不可能。”江新月下意识反驳,她压根就不相信自己能干出来馋人□□的事。
再说了,她要是喜欢的话也是喜欢那种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的读书人,裴三同这究竟有哪一点能沾上边。
裴延年原本没打算说,此刻倒是起了较真的意味。他握住小妻子的手腕,将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胸膛上,“你当时就是摸着这里,想起来了吗?”
他的体温偏高,隔着一层衣服仍旧烫得江新月忍不住将手指蜷缩起来,往回抽的时候却没能抽动,不禁有些羞恼,“什么想起来,就压根没有这么回事。”
“有的。”裴延年带着她的手往里走。
手下的触感逐渐过渡到光滑、滚烫,有皮肤本来的柔软,但更多是石更挺的。突然她的手指像是触碰到什么东西,男人的呼吸陡然便重。
昏昏沉沉的灯火当中,他望过来的眼眸就像是一团化不开的眸色。
江新月忍不住开始发慌,脑子里接连闪现过各种少儿不宜的画面。
老天爷,她自己都不知道当时为了证明自己爱裴三都说过什么放浪的话,弄不好她还真说过。尤其是一开始,她对裴三的心理是惧怕占了上风,更是什么胡话张口就来。
可能是因为过于激动,她的手指想要蜷缩时往下用了用力,刚好按了下去。
男人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往上抬了抬,神色不明道:“你当时也是这么做的,你还问我这是什么?”
江新月的脸瞬间爆红,突然想到这是怎么回事了。
当初她被裴三捡回去,裴三是没有那么惯着她的,要求她要自己洗自己的衣服。可从小到大,她的身边一直有人侍候,就是一条手帕都没有自己洗过,更何况是衣服。
所以第一天她就将自己的衣服洗破了一个大洞。
裴三回来看到时,脸都直接黑了。原因无他,这衣物是丝绸料子,清水镇压根没有,得要骑马几个时辰去乾县买。
她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像一条小尾巴一样跟在裴三的后面。
裴三做饭,她就递柴;裴三洗碗,她就帮着把清水舀到盆中;裴三洗澡,她就进去递毛巾。
谁知道裴三的脸更黑了,钳着她跃跃欲试想要擦洗的手,声音里怎么都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我已经不生气了,去外面等着。”
这叫不生气吗?说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面蹦。
但是裴三的脸色实在太黑了,她被吓了一跳,不情不愿地在浴室门外守着时还掉了几滴眼泪,几乎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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