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自己就是言而无信的货色,当然更小心提防旁人。
她径直起身,半点不拖泥带水:“既然长乐侯没想好,那咱们改日再谈,或者我换个人来跟你谈也行。”
她作势要走,梁老太爷差点儿没从官帽椅上跳起来:“善如!”他忙叫住人,转头就逼起长乐侯,“改日再谈,她还是这话,你不答应就只能僵住,难道还有什么改变不成?
来来回回都一个样,你不如痛快些答应了!
善如这孩子从小心存仁善又孝顺,你做长辈的退一步,她只会念着你的好,还能逼死你吗?”
她肯定能,长乐侯早就不信她是什么仁善之人了。
可话糙理不糙,梁善如有周慎撑腰是绝不可能改口的。
下回再来她真把周慎带上,更没有好脸色。
周慎已经打了他两回,他也不想再挨第三次。
故而他把心一横:“行!先办你爹的事,再谈后话!”
梁老太爷明显松了一口气,却忽略了梁善如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开宗祠这事儿不算太麻烦,本来梁绩就是假子算不得梁家人,梁氏族人达成一致之后给他除名不过一刻也就办妥了,至于牌位等梁善如走时自己带上就行,反正梁家也不在意。
等到众人再回正堂,长乐侯还没开口,梁老太爷迫不及待先问:“善如啊,你预备要多少银子呐?”
梁善如歪头一笑,比了个五给他们看。
长乐侯剑眉一拧:“你张口就要五万两,还说不是狮子大开口?”
梁善如在心里又骂了句不要脸,然后才说:“我说过,二十四年征战,我爹所得赏赐不止万金。
我就按万金算,长乐侯应该比我清楚这是多少银子吧?”
一金十六两,光是万金之数他就该给梁善如十六万两,这里面还不算上梁绩的俸禄和别的所得,真要清算,五万两委实不多。
“你说得好听,你爹从前……”
“我爹从梁家所得几何,你心里没数吗?”梁善如打断他,“把我们一家三口在长乐侯府的吃穿用度全算上也不会超过三万两!
侯爷,我只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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