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女孩儿,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梁善如端站未动,就连周慎一时都忘了要再替她说些什么。
恍惚间,他好似看到了二十年前的梁绩。
堂中众人彼此对望,连朝着周慎叫嚣的白发老者都噤声沉默下去。
她不似作伪,那笔银子她允诺了,就一定会给。
白银千两啊。
这些年侯府接济也不过一二百两,要处处看人脸色不说,真的一时遇上什么事儿还得让人家当刀子使,譬如今日。
这谁能不心动?
要是也能从梁善如这里……
长乐侯夫妇已然看出不好。
周氏鬼心眼最多,忽然扶额直挺挺栽下去。
长乐侯眼明手快,一把扶住她,焦急的叫夫人,才又急着喊左右进来,搀扶周氏下去休息再请大夫。
夫妇俩这出戏做的实在太假,梁善如冷笑叫侯爷:“侯爷接下来是不是想说今天事情办不成了?”
“你想把你伯母活活逼死吗?真是个讨债的孽障!”长乐侯差点又抓起手边东西砸她,心有余悸的收了势,“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他拂袖而去,临行前丢下一句好生送客。
不光是周慎和梁善如,当然还有这一屋子梁氏族人。
失了规矩礼数的究竟是谁,不言而喻。
周慎似笑非笑的看向先前的老者:“看来长乐侯府,不过如此。”
他拉上梁善如就要走,梁善如身形却未动。
他狐疑望去,见她眼神示意便松了手。
梁善如三两步又行至那二人身前,这回是很客气恭敬的见了个最周全不过的礼:“两千两银子我的确要些时间来筹措,最迟明天傍晚,我一定会让人给阿叔们送到家去。
这是阿叔们应得的,千万不要再说什么不用的话。
往后也许我不会留在扬州城了,等到脱离梁氏,来日即便有缘再见,也没什么相干,阿叔们就当是成全我做晚辈的最后一点心意。”
“善如……”
左边那个还想说,被右边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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