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帮忙把老支书往驴车上抬。
"垫子,快拿垫子来!"有人喊道。
马上就有人从屋里抱出一条棉被,胡乱铺在驴车上。
老支书面色惨白,紧闭着双眼,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李向阳的心揪得更紧了。
"去叫钱大夫!"有人在人群中喊道。
"已经去了!"不知是谁回应。
钱大夫是村里唯一的土郎中,医术了得。
小梁村方圆十里,谁要是得了个头疼脑热,都爱找他瞧病。
他不仅会把脉开方,针灸推拿也是一把好手。
不多时,钱大夫背着他那个破旧的药箱匆匆赶来。
虽说年过六旬,但他脚步依然矫健。
"让让,都让让。"钱大夫拨开人群,快步来到驴车旁。
他先是探了探老支书的鼻息,又仔细号了号脉,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接着他从药箱里掏出银针,在老支书的人中、内关等几个穴位快速扎了下去。
众人屏息凝神地看着。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老支书终于悠悠转醒,微弱地"嗯"了一声。
"老支书!"李向阳激动地喊道。
钱大夫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又给老支书把了把脉,这才长叹一声:"老支书这是心脉受损,这病我治不好,必须上医院,快!"
此话一出,围观的村民更慌了。
要知道,能让钱大夫都说治不了的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是,都别愣着了,这病,光是住院费和药费,没个几十块下不来,感激凑凑!"
判断了病因,钱大夫有些急。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年月,几十块可不是小数目,一般人家,一年到头也攒不下这么多钱。
且出了张大山这等事,要说人们心里没点怨气是不可能的。
"钱我有,什么时候了,都让让,别堵住,咱赶把人送医院。"
本来李向阳就怕给老支书气出个好歹带着钱,一听钱大夫说几十行,他当即喊道。
"等等......"
就在人群刚刚散开,老支书突然抓着李向阳的手坐了起来。
坐起来后,他环视四周,看到村民们愤怒的目光都集中在张大山身上,心里一惊。
他太了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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