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滴出了一个脸盆大的凹坑。
世人都说滴水穿石,大多信奉一套以坚持为核心的成功学教条,行商求学如此,修炼更是如此。
可眼下,白渊却有了些新的想法,如果没有天赋,今晚无法从黑纸中参悟出偃术,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两说,遑论坚持二字。
所谓坚持,对心比天高之人的鸡汤,但对于那些命比纸薄之人,未免有些奢侈。
虽阉割后不至于流血致死,但疼是真的疼,课上还不感觉,这一趟下来又觉得钻心的疼。
作为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带把的,白渊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在众人的哀嚎声中,他最终安然睡去。
但愿今夜有梦,真能如宋断指所说的,于梦中参悟偃法,明天好应付她的盘问。
半梦半醒间,白渊惊然坐起,周围光线昏暗,只有她脚下的这片,有着些许微弱的光亮。
她感觉身体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浑身上下竟是一丝不挂。
最重要的是,感觉自己,好像少了点什么……她缓缓低下头,朝着身下望去。
她竟能毫无阻拦地看到自己的脚面!
“咿!!!”
声音如同出谷黄鹂一般动听悦耳,在发出声音的刹那,白渊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居然是她的声音?她怎么可能发出这么娘炮的声音。
就……还挺好听的。
但更重要的是,她的兄弟,没了!
恍惚间,白渊意识到,自己这似乎是在梦里,这大概就是师尊白天所说的梦中传法?一定是她看了那张无字黑纸的缘故。
这种感觉颇为怪异,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偏偏无法从中挣脱,浑身上下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待得空穴来风过后,一股极其强烈的羞耻感在刹那间涌来,这一刻,整个缺一门唯一的完整雄性,成功觉醒了心中的——雌!
“开什么玩笑……冷静,这是梦,梦和现实是反的。”
白渊这样安慰着自己,她在梦中越是女性化,就说明现实中,她越是一个邦邦硬的男人。
再者,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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