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兄弟险些被噶,白渊还觉得心有余悸,心脏还在砰砰狂跳,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被师傅给叫去,不知道要他们干什么。
见识到老妪方才的狠辣手段,周围弟子不敢怠慢,哪怕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哪怕疼到近乎裂开,也都纷纷跟了上去。
相较之下,白渊只是受到些许惊吓,身体暂时还算完整。
和前世一样,每次班上集体行动,白渊都习惯性地走在人群最后面,总是显得不那么合群。
只是这一次,这种离群感却是尤为强烈。
入门弟子包括白渊在内,一共十三名,在老妪的带领下,沿着只够两人通过的狭长通道,向着山洞更深处行进。
说来也奇怪,用老妪给的剪刀割完后,那些弟子竟是没有流太多血。
只是淡淡的血腥混杂着一股浓烈的骚味,呻吟声哀嚎声不绝于耳,更有甚者捂着裆部,捶胸顿足。
“啊,我也没有木琴啊,早知如此,我直说我是孤儿,是不是就不用割了……”
“可少说两句吧你……那哥们运气也是真的好,他妈的,为什么不是能是我呢,嘶——疼死老子了。”
他们只敢哀叹自己运气不好,却没人敢于指责一切的始作俑者,间或有人转头看一眼白渊,羡慕、嫉妒溢于言表。
“哎,后面那些个姐妹也是运气好……”
刚才被点到的,无一例外都是男弟子,正当白渊疑惑那些女弟子的遭遇之时,身后忽地传来女人的尖叫。
“呜啊!”
白渊走在队伍的最后面,他看清了身后的画面,木犬手握一只暗金色的榔头,朝一名女子头顶砸去,使其脑袋当场爆开,然后像是丢牲口一般,丢进了青铜大鼎之中。
呼!
玄色鬼火直冲洞顶,白渊这下明白了,方才那老妪口中的“看住炉火”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弟子被当做生桩,垫在鼎下,女弟子则是被当成燃料,投入鼎中,刚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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