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把安眠药当软糖吃了。
他轻笑了声。
语调中甚至有股他都没察觉到的宠溺。
“真蠢。”
他把安眠药的盖扭上。
又去吹干了头发。
最后躺在床上。
鼻腔中传来身旁女人的体香,他脑子里痛楚越来越轻,被头痛折磨了数十年,一朝轻松,他精神上竟有种飞上云端的轻盈感。
积压的疲惫席卷而来,傅谨言闭上眼沉沉睡去,如果这时候有人站在上帝视角,便能看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傅谨言离舒雅越来越近,最后把舒雅圈在了怀里,头放在舒雅的后颈中,吸食着她身上散出的每一分香气。
夜去朝来。
天亮了。
傅谨言半梦半醒,鼻腔中是一股花香混着草木香,他无意识地捏了捏怀里的东西,又软又弹。
不对劲。
他怀里怎么会有东西。
傅谨言陡然睁开眼。
他竟抱着舒雅,而他的手,赫然放在舒雅的……他赶紧松开,把手缩了回来。
他手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香。
傅谨言黑着脸起身,走出了房间。
背影有几分慌张意味。
——
舒雅吃了足足三颗安眠药,睡得很沉。
她睁开眼后,拿起手机瞥了一眼,看到已经是上午十点,她瞳孔瞪大,她怎么睡了十三个小时?
手机上还有许多未接电话。
叶兰兰28个。
傅奕宸12个。
傅奕宸怎么会想着给她打电话?她心中有些疑惑,却也没在这事上纠结,也没回电话,而是给叶兰兰回了过去。
电话被接通。
那边,叶兰兰咆哮道。
“舒雅,你在哪鬼混去了,我给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你一个都不接!”
“错了错了。”
舒雅赶紧说。
叶兰兰却没这么轻易放过她。
“你以前从来没消失过这么久,你自己坦白,你是不是把孩子扔在我这,出去鬼混了,哪个野男人啊,帅不帅啊,那方面能力怎么样,尺寸长不长,有没有三十分钟。”
恰好。
叶兰兰口中的“野男人”进入了房间。
傅谨言听到了。
他微微挑了挑眉。
舒雅尴尬得脚趾抓地,“不说了兰兰,我一会打给你。”
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