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和木箱都熏的黑黑的。左念疑惑的问师父这是为何,张紫阳说,这是让别人以为我们一直就是干这个的,把衣服熏蒸是为了留下木头的味道,不会引起怀疑。
等到太阳缓缓下落到天边,左念跟着张紫阳出了城,往北魏边境走去,由于张紫阳平时在青州徐州常做法事,为了掩人耳目,左念这几日都要跟着在山上挨着冻跋涉,时不时还有几只野兽嘶吼几声。为了不引人注意,尽管海拔高且温度低,就算时候已经很晚了,张紫阳也不生活取暖,师徒两人一到晚上就依偎在一块枕着木箱入睡。
“师父,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和苍玉问过你一个你曾经没回答过我的问题。”左念靠在师父的臂膀里,把腿蜷缩在一起,轻声问道,见师父有些犹豫,又说道,“我是真想知道,师父……”
张紫阳低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转而微微笑到,抬头看向树叶之上的天空,缓缓开口,“没入道之前,我叫张若止,我的家在青州文登县,我有一个亲弟弟,叫张若初,小我五岁。记得那年我十三岁,我带着他去村外的河里钓鱼,村里乡绅的儿子和几个浑小子也在玩水,他们抢若初的鱼竿,若初性子和你一样,倔,他没人家力气大,不一会就被抢走了。我当时在给弟弟抓鱼,他从小最喜欢吃鲫鱼汤,当我抬头从水里换气之时,若初被其中一个畜生拿石头砸到了左腿,从河边滚落到水上,我赶紧从河中央游到河边,扶起弟弟上了岸,若初的腿当时都已经动不了了。”
张紫阳说着说着,泪就从眼角止不住划了出来,还要强压着情绪不让情绪崩溃,“我冲向他们,抡起拳头砸他们,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我也被打倒在地。我看着弟弟受伤的腿想重新站起来,但是当时我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正当我绝望之时,一位道士从远处御气冲了过来…那一幕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将这些混蛋打翻在地,施展法术把他们控制起来,救了我和我弟弟,并且为我们主持了公道,只可惜,我弟弟的腿从此以后不能自己下地。”
左念看着一会哭一会笑的师父,雪白的头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玄玉,人为何称之为人,就是我们会思考,知道是非对错,知道什么是正义邪恶,那位道士在我幼小的心灵中给我了极大地刺激,他的行为告诉我了,总有人来匡扶这世间的正义。等到那件事都尘埃落定之后,我向他拜师,最初的想法就是可以保护自己,可以练气习武,可以用剑斩杀邪恶。”
张紫阳说着说着眼中多了许多骄傲,年少时的想法,不一定对,但是回忆起来一定热血沸腾,“弟弟残疾,我的父母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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