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要总是板着脸,也多笑笑嘛。”
李弘晖戳了戳温知言的手臂,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些撒娇的意味,让温知言心底一颤。
她默了默,还是点了点头。
船夫像是为了向客人证明自己能将船划得飞快一般,整个人摇桨的姿态十分癫狂,小船歪歪扭扭向前疾行,一路上溅到二人身上不少水花。
温知言躲,李弘晖更是顺势将她搂得紧紧的,感受她不稳的气息喷洒在自己颈间,又痒又麻。
那晚的糖葫芦,伴着夜色,伴着二人慢慢踱回家的脚步,分外地甜。
也是这天过后,李弘晖发现温知言脸上的笑意多了不少,人不像之前那样对他充满防备,把自己武装成刺猬模样了。
李弘晖当然不是单纯地想照顾温知言,他当然也有自己的目的。
这一晚,李弘晖喝得微醺,在深夜推开了温知言的门。
就当温知言以为他和那些男人一样,都是为了她的身子而来,也准备好了向李弘晖献祭自己时,李弘晖却点燃了她房间中的烛火。
李弘晖扭头,看见温知言已经褪下了半边衣衫,露出薄纱下的香肩。
李弘晖吓得当场跳起来,扭过头去,脱下外衫,劈头盖脸向温知言扔过去,将她严严实实地罩住。
“你你你,干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温知言不解:“半夜深更,王爷不唤人,独自来我房间……”
温知言抓起他的衣服轻轻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还饮了这许多酒……”
“哎哎哎……我喝酒是为了鼓足勇气!”
“王爷需要鼓足勇气做什么?”
温知言更不明白了,除了要自己,他还能鼓足勇气要什么?
李弘晖郁闷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捂住眼睛:“总之,你先把衣服穿好!”
温知言照办,乖乖地穿好衣服,走下床来,坐到李弘晖对面的凳子上。
“那王爷来找知言做什么?”
李弘晖像是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似的,将手猛地从脸上拿下来:“我想问……啊!你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