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勒的命令。现在这里也只有弗里茨。康夫最大了。纳粹通讯兵只好上屋顶來汇报。
“给我备一辆出城的车。叫上长官我的两名学员。去吧。”弗里茨。康夫弹飞烟头。直接说出纳粹通讯兵为之愕然的话。也不知道弗里茨。康夫这算是什么意思。不过弗里茨。康夫是这里最高的长官。纳粹通讯兵也只好照办。
“愚蒙。來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了。维婕斯娜。这次你往哪里跑。”弗里茨。康夫着全城戒严的车辆。摇摇头鄙视着盲头苍蝇一样的纳粹士兵。这样抓人抓到明年也未必抓得到。狩猎者就要有狩猎者的敏感与洞察先机。
沃纳。海森堡不知道此事已经被弗里茨。康夫盯上了。沃纳。海森堡通过维婕斯娜的话。早已隐隐猜出是谁所为了。弗里茨。康夫。他从东线撤回來的消息。沃纳。海森堡是知道的。除了他沃纳。海森堡还真想不出还有谁。
沃纳。海森堡驾驶着老旧卡车朝混进來的地方开去。一路上遇到纳粹巡逻兵都是横冲直闯过去。独眼龙一样的灯光在柏林街道飞驰着。面对阻拦的机枪射击和冲锋枪的阻拦。沃纳。海森堡底下头。一手紧扶着方向盘。一手摸起苟斌暂时用不上的冲锋枪。
“唉~还真是折腾人。”沃纳。海森堡摸起冲锋枪后。有些纠结地摇头叹息起來。原本还打算弄辆卡车给苟斌和维婕斯娜逃亡。自己去找希特勒请罪什么的。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要是现在沃纳。海森堡不出面的话。后面的维婕斯娜还真沒有办法离开柏林。
沃纳。海森堡知道一件事。被弗里茨。康夫盯上的人。很少有逃脱的机会。哪怕是维婕斯娜。到最后面还是要面对面进行一次公平的狙击比赛。两狼相争必有其中一方不死不休地步。一山不容二狼。山狼对贪狼。那个更厉害。沃纳。海森堡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维婕斯娜紧搂着奄奄一息一样的苟斌。脸色苍白得可怕的苟斌嘴里冒着血花。第一次感觉死亡是那么的亲近。躺在震动不已的卡车上。苟斌牵强地露出笑容。无力地说着维婕斯娜不要哭。我沒事之类的混话。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知道他危在旦夕。
“科鲁兹。你为什么要那么傻。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维婕斯娜紧搂着苟斌。防止他在颠簸的卡车上触碰到伤口。维婕斯娜也不知道怎么帮苟斌止血。他伤的部位距离心脏位置实在是太近了。近到沒有麻醉药根本不敢动手术的地步。
苟斌咳嗽了一会。苍白的脸有气无力地安慰着维婕斯娜说道:“傻瓜。你是我的女人。帮你挡子弹算得了什么。维婕斯娜。别哭了。别忘记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当初你还不是一样打不死我。”
维婕斯娜想起当初的事。想笑笑不出來。想哭又怕暴露自己软弱。直到沃纳。海森堡轻喝一声下车后。维婕斯娜一手抹着眼角不自觉流出的泪花。拖着奄奄一息一样的苟斌下卡车。沃纳。海森堡拿着冲锋枪掩护着维婕斯娜带着苟斌钻狗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