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知道，可以去机械厂问。”
“你怎么会不知道？”问的人明显不接受这样的说法，语气很冲，“你不是交流会副会长吗？怎么连这点消息都不知道，你还怎么当副会长？”
“交流会不是要为我们知青谋取利益的吗？”
“好啦！”一旁友人赶紧拉住问话人，“我们交流会才成立多久，不知道也很正常，你说是不是杨同志？”
杨军没有回答，也懒得回答，直接越过这些人去吃饭。
“你看他！”
“好啦，交流会正副会长是大家投票出来。你要是有什么不满，等一年后，自己去参选......”
......
沐晚莞走得很慢，拖拖拉拉偷听完，在转角后才快步跟上。
“方隐年，他们说的什么交流会，是什么东西？”
“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沐晚莞凑到方隐年身边，激动跟他分享。
“你慢点，小心摔了。”方隐年眉心狂跳，尤其是某人现在手里还拿着煤炉子，身后又背着个大背包。
跑过来的时候一颠一颠的，他真怕她摔了。
“我才不会摔，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她竟然还生气，方隐年无奈叹气，“听了。既然你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不用理会。”
“只要不闹到我们面前，不用管他们。”
他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也不知道研究院那些人会不会找人来从中作梗。
还有老师和师母的死......方隐年看着鼓着小脸，却一脸认同点头的沐晚莞，眼里闪过担忧。
他一直觉得老师和师母的‘自杀’，根本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这两年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就在他有所发现时，自己却......
方隐年眼里闪过寒光，却又在沐晚莞看过来时，掩盖了过去。还细心引导沐晚莞，“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定下来，过好自己生活。”
“至于其他的，我们不用管。”
“不过晚莞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这里待很久的。”
“待久也没关系。”沐晚莞没心没肺，不在意道，“我也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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