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中堂。
此刻堂内陈阜一改往日里的模样,一脸恭敬,端正而坐,平日里贴身伺候的奴役家仆也都纷纷站在了门外。
堂内主座上还有一人,看样子大概年纪四十有余,脸庞轮廓分明,背脊挺直硬朗,双眸深邃,目光如炬,大眼一瞅便知是久经商场养成的谨慎与沉稳。
这人便是陈婉约的父亲,陈家家主陈临,陈家原本在他这一辈不是单传,陈临早些时候是有个兄长的,按照陈婉约祖父的规划,大儿子读书入朝堂,小儿子陈临继承家业。事情原本是按照陈婉约祖父的规划发展的,大儿子年少得志,早早地便考了功名,入了朝堂,但没想到却在三十多岁的年纪便早早病逝,这一下便打乱的陈婉约祖父的全盘规划,气火攻心也跟着去了。
一下失去了家里的两大支柱,当时年仅三十多岁的陈临硬着头皮接下了陈家的这一摊子,凭着行事果断的手腕和坚韧的性子,才将陈家从泥潭中拉了出来,非但如此,并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带领陈家生意越做越大,到如今已经是远胜当初。
陈阜对自己的这位父亲的态度十分恭敬,相比于对待女儿时候的关切与宠爱,陈临对待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称得上是一丝不苟,别看平日里陈阜作为陈家独子面上风光,私下里见到自己这个老爹其实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阜儿,几日的时间过去了,婉约的事儿你办得可有眉目了?”陈临瞧了瞧自己这个儿子,缓缓问道。
其实陈临也同大多数父亲一样,望子成龙,特别是在家里经过那次变故之后,他更是深深意识到朝堂中有人依靠的重要性,但奈何陈阜打小便不是读书的那块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就是学不出个名堂。
但相比之下自己的女儿却是对读书认字颇有天赋,只可惜是生了个女儿身,但尽管如此,陈临对自己这个女儿还是极为宠爱,基本上大事小事,都不会对这个女儿太过苛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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