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气,便叫着小姐一起去了,哪知道小姐从头到尾还是一脸心事愁眉不展,一半时候自个在汴河搭个小船赏月去了,大公子也是拿小姐没有办法,这诗词估摸着大概就是小姐回来之后所作。”
韩序一听,心中马上灵光一闪,她娘的,正愁着怎么跟这陈家小姐打开共同话题,这真是送上门来了,这要是再不抄,那可真是说不下去了。
尽管如此,韩序面上还是颇为淡定地咽了咽嗓子,无奈摇头道:“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南枝似懂非懂,“啊?”
韩序望向南枝,轻笑道:“南枝可否帮我研墨?”
南枝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自是可以,公子是要写字?”
韩序淡淡道,“有些触景生情。”
南枝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开始研墨,毕竟自己小姐交代过,若是李公子想,可带他随意出入书房,那提笔写几个字自然也是没问题的。
南枝一边研墨,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又幽叹道:“以前小姐都是喜欢用油烟墨的,自打家里都反对她这事儿以后,连写字都改用了松烟墨,总觉得写的字儿死气沉沉的。”
韩序好奇问道:“平日里小姐的琴棋书画之事,是不是都由南枝你在打理?”
南枝顿了顿,随后说道:“小姐的这院子伙同书房里的东西杂物,平日里确实都是我在收拾,不过公子是怎么知道的?”
韩序轻笑道,“听南枝你一讲话,便知道也定是对诗词典籍颇为通晓的,还对你家小姐书房习惯知晓那么多,稍加思索便就能猜到,自然是平日里经常在帮你家小姐打理这些东西的。”
待南枝研好墨,韩序拿来一张新纸,提笔写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写罢落笔,韩序心中暗暗向两人致歉,一是对不住六十年后的易安居士,真不是他韩序想抄,这情这景,都送到嘴边来了,真是只能对不起清照姐姐了。二是对不住差不多也是六十年后的徽宗皇帝,前世在书法一途实在是没什么造诣,看多了各种小说,就只学了这一手瘦金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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