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偶然助人为乐做个好事真是太小意思了。果然,陈一生也是这么个心态。只见他喝住黄黄,指示它向小院奔去。
小院不大,就是普通修真农家院子,陈一生奔近了才发现,这个院子和自己家乡的院子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院子里摆满了笼子。大大小小数十个之多。陈一生下马后让黄黄在外面等着,自己小心推开篱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哭声是从一间小屋里传出来的。陈一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这一看不要紧,着实吃了一惊。只见笼子里几乎都有着三三两两的有着几只灵鸡、灵鸭以及其他小型鸟禽,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它们都死了。只见这些死亡的禽类头部水肿,毛羽散落,一堆堆稀糊的屎尿涂满了笼子,整个院子散发着一股尸体腐败的气味,令人作呕。
陈一生不是什么高人,他无可遏制的吐了,吐的自己都晕了,原来准备悄悄进入的打算也随之破产。
听到有人呕吐的声音,小屋里的声音嘎然而止,过了一会儿,小门打开,出来一个七**岁的小姑娘。两人眼光对碰,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咦“的一声。
原来,这个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卖花的小姑娘小雨。
显然,小雨也认出了陈一生,她原来哭的肿胀的双眼突然闪出亮光,带着一丝惊喜说到:“好哥哥,你怎么来到我家了?”
“这是你家?”陈一生忍住呕吐,随口问了一句。
“是呀,好哥哥,你快来看看吧,我爹爹病了。”小姑娘的焦急地说。
“哦?”陈一生迟疑的跟着小姑娘向那间小屋走去。
这是一间不足6平方米的极小极小的屋子,里面一桌,一凳,一床之外再无余物。桌上亮着一杆油蜡,旁边摆着一碗极薄的粥,昏灭的烛光照在了躺在床上的一个干瘪的中年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