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尤其是有只狗游泳的姿势,乍一看,还以为是个人哩。等了很久,终于有几个老乡提着锄头回来了,吴邪赶紧走过去问话,谁知道那俩汉子直接朝吴邪啐了口唾沫,骂道:娘希匹的,滚滚滚。
我顿时不乐意了,我们不过是问路,讲话也够客气,咋就碰到这么刁的农民。我刚要理论,吴邪抹了把脸拉着我就要走,我心想吴邪看起来冷峻,原来也是怕事的主儿,刚走到村口,吴邪突然停下脚步说,那俩人是在救咱俩。
我没反应过来,吴邪则说,还记得那头黄牛不,你猜它当时舔的是啥?我说树皮呗,还能有啥,你该不会连牛舔树皮都不知道吧?
吴邪面色沉定的摇摇头说,老黄牛舔的不是树皮,而是人血。
我心里一震,问他怎么发现的,吴邪说自己天生对血腥味过敏,刚才到那树旁边的时候就闻到不对劲,最后发现那树皮上泛着血迹,还有,那大坝里的两只狗很奇怪,你记不记得他俩狗游泳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我们,就像监视似的。
被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同感,起初我以为是那狗通人性,但再通人性的狗也是有个度的,仔细想想,那俩狗还真是非常奇怪。我打了机灵,下地回来的那两个汉子冲吴邪发飙的时候,目光是朝着那俩狗的方向的,紧接着那俩趴在河坝中间的狗就开始往上路游,然后灰溜溜的跑走。
吴邪说,看来那个高能确实厉害,咱们先回车里,晚上再来!
我说要不还是明天再来吧,村里路拐弯子多,晚上怕是会迷路的。
吴邪像是心意已决,从兜里掏出一团纸包的东西递给我,然后说你晚上待在车里等我,我速去速回。我寻思这货胆子真大,不怕死的主儿,上次丢了只胳膊,这次就不怕没命!?我打开纸包,发现是糯米粒,吴邪叮嘱我天一黑就把糯米粒撒在车周,最后要留一把在手里,以防万一。糯米是驱邪的这个我知道,吴邪说如果碰到啥怪东西,就把手里的糯米往它身上扔,十一点之前他没回来的话,就让我自己开车走。
我说你丫就不怕死吗?
吴邪奇怪的看着我笑道,没事的。
我说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还能有个照应。
吴邪愣了愣说不用了,你晚上还要值班,万一耽搁了,谁来关灵梯?
我心想吴邪虽然跟陈姐是一路人,但毕竟也帮过我,我这人最不愿意欠人情。我说你也别说了,我一个人搁这儿也害怕,咱们一起吧。
吴邪也没再推辞就说好吧。
天黑之后,吴邪从后备箱拿了些东西出来,都是什么符文、朱砂、避邪的玩意,用小包装了起来。我问他这些东西灵不灵,他错愕了下,说他也不知道,是从道观搞来的。我打趣道,那道观的人没说你印堂发黑,最近总撞鬼吗?
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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