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
“来钱很快,很多客人几分钟就结束了,所以很快就能接下一个单子。”
“后来有了各种净网的行动,我们的行业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很多时候视频一联通,就被掐断了,那边的人没享受到服务,就开始举报。”
“我们也怕有人报警,警察会顺着网线查到我们这里,于是我们就停止了这项业务,开始转型。”
“我们找到了一些可靠的APP,安全了很多,但同样收入也下降了很多。”
“所以这才开始,联系外面的客户,上门去服务。”
“找的都是一些听话的女孩,像是徐楚那样的。”
“她们很开心,因为那样会获得短暂的自由,所以在家里的那些,都会努力的去好好的表现,争取有这个机会。”
我听到这里,水也不想喝了。
师父看了我一眼,然后冲旁边的师父喊了一句:
“切到那几个姑娘那里。”
画面一闪,来到了另一个审讯室。
一个情绪稍微稳定些的姑娘坐在审讯椅上,披头散发的低着头。
赵倾他们在问:“为什么不想着报警?”
女孩说:
“她会打我们,威胁我们。”
“也有想要逃跑的姐妹,但是他会把她们吊起来打。”
“他逼着她们吃屎喝尿,直到她屈服。”
“她说,如果不讨好他,一旦惹他生气,他就会杀了我们。”
“我们在里面熬了六年,已经出不去了,也不能出去了。”
师父这个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
“这就是人的心理,在这种洗脑和困境下,她们只能不断的自我安慰。”
“唯一的自我保护措施就是,顺从杜杰。”
师父说:“这是很可怕的事情,这种手段常用于一些传销组织。”
“这六年下来,很可能这些被害者都会对施暴者产生一些特别的情感,但这些情感很可能是强迫的。”
“有一个行为叫做,斯德哥尔摩症,说的就是她们这种。”
我点了点头,没太听懂,是因为他说的这些话我每太听进去,我注意力都在监控屏幕里面。
画面又切换到了杜杰那边,杜杰说:
“我就利用团队里面的竞争关系,也女人之间那种争风吃醋。”
“我就用各种手段让她们知道,她们不可能出去,这辈子都出不去。”
“让她们知道,只有讨好我,才是活下去,而且能活得更好的一个方式。”
“谁能讨好我,谁就可以有书看,谁就可以出去送外卖。”
师姐在里面追问了一句:“什么手段?”
杜杰说:
“破坏她们之间的关系,给她们分等级,让她们一起互相仇恨。”
“我故意装作因为谁而去惩罚谁,让她们闲下来的时间里都互相猜忌。”
“死的那两个姑娘,都是不听我话的姑娘。”
“不是我杀的,是她们杀的。”
“她们每个人都折磨过她们,最后也是她们杀了那俩姑娘。”
“她们手上都沾了人命,她们就更不敢跑了。”
“她们不敢跑,所以就只能听从我的安排。”
“徐楚。”
杜杰又提到了徐楚:
“徐楚也参与了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