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师父啊,聪明,抓了狐狸,还没惹上那一身骚。”
说完,又给我说了句悄悄话:
“很多事自己想,自己琢磨,自己分析,通报下来前,不许乱说啊,这不是咱这个级别该操心的事儿。”
他吸了口气,恢复了神态:
“咱们啊,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不做亏心事,就什么都不怕。”
“对得起人民,对得起自己,就只管抓坏蛋,那就会问心无愧。”
我白了他一眼,没作回应。
他最后一句说的也没错,干我这行的,可不是只管抓坏蛋就行了吗?
我们这顿饭没吃到太晚,八点多就结束了。
也没喝太多,我就喝了四瓶。
赵大河是有媳妇的人,可能平时家里管得严,好不容易捞到了机会,所以他喝的多点,喝了八瓶。
临走的时候,他把我和孟舒贻叫到了一块,指着我俩就说道:
“你俩加个微信吧,也算是认识了。”
然后又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说道:
“小何,关于那个洗钱的案子,你能帮人家就帮一下。”
“有线索就随时提供,能出招的就出出招。”
“毕竟都是互相帮忙了,就别在意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了,咱就奔着一个目的起,就扫清坏蛋。”
我点了点头,主动伸手和孟舒贻握了握手,但也委婉的强调了一下我的原则:
“都一栋楼里办公,今天才认识到你,还是蛮遗憾的。”
“但是我吧,平时喜欢在办公室工作,出了办公室,又到了下班的点,就不太想去思考案件相关的事。”
我不知道她听没听懂我的意思,但她还是没有松开我手的意思,还回应了一下:
“理解,但我想不管是刑侦还是经侦,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都是警察。”
“作为警察也就只有一个目的,打击犯罪。”
“所以,以后可能还是要互相麻烦的。”
我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独木不成林,很多时候还是要协同办案。”
“只是,我上头有组长,组长上头有支队长。”
“我就是一个小组员,如果想要更高的效率,找我可能不太行。”
“走支队的话,权限会大很多。”
我这次说的算是很直白了,她终于冲我笑了笑,没再讲话。
我松开了她的手,赵大河帮她们叫了台网约车,就给她们送了回去。
庞师兄也走了,赵大河家住的不远,我就和他一起走在路上,一边走,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他偷看了我两眼,然后又憋了半天,才说:
“小何啊,孟舒贻这个,不违反规定啊?”
我点了点头,没吭声。
他看了我两眼后,又说:
“既然不违反规定,那你把当初那个案子的情况,能说的说一下不就得了?”
我摊开手,表示无奈:
“我都告诉她了啊,这个案子,包括侦办过程,没有不能讲的,没秘密,是她不信。”
“她把我当证人问,我没态度,我都交代。”
“她把我当同事看,要我配合,我也很配合,一点没隐瞒。”
我又说:“她就是经支队来找我,我还是这样,我那个案子就是靠运气。”
“她想知道具体经过,她完全可以去取当年的卷宗来看啊。”
“嫌疑人口供,证据,侦办过程都一清二楚,可以调阅。”
他皱着眉,抿了抿嘴,似乎也不太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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