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是借的村民的,他已经叫了救护车。”
师父听后又给他嘱咐了两句,然后把我们支队的一些人叫了回来,进行开会。
在开会之前,他几乎是劈头盖脸的先把我骂了一顿。
他指着我的鼻子问我:
“赵倾去追捕嫌疑人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上?”
我低着头,没讲出话来。
我想着江莱给我说的话,但我没有告诉师父。
但师父没骂完,他又继续吼道:
“巡特警和救护车到了的时候,你又再干什么?”
我还是低头没讲话,是因为那些时间段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我那时候的所有想法,此刻都成了空白。
他扯住了我的胳膊,在师姐担心的目光前,把我推到了人群中间,问我:
“我让你说话!”
“告诉我,这身警服还能不能穿了?”
我知道他是在激我,但我真的没有半点勇气再去应战。
我还是没有讲话,他又说:
“这个庄民已经在逃窜了,他杀没杀人先不说,现在已经袭警了。”
“袭警,拒捕,还有你那浑身‘血滋拉碴'的样子已经传得哪哪都是。”
“说吧,给我个日子,什么时候能抓到庄民。”
我还是没讲话,我不再敢做出任何保证。
眼下所有人也都没敢讲话,只有师姐硬着头皮,挡在了我的前面:
“师父,我是三组的组长,责任应该我来担。”
“何遇,他只是个见习警员,他甚至没有独立的执法权,所以一直以来他出现的场合我都会到场。”
“但是这一次,我不该让他自己过去,我是想着有赵倾在那边,应该没事的,是我考虑不周。”
师父听完以后,直接就快跳了起来。
只是他还没跳起来,就又发懵了,他摸着头,吃了片药:
“见习警员?他还能当一辈子见习警员?”
“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们这群兔崽子能挑得起担子吗?”
他对师姐态度还算好,但再看向我的时候,脸就更黑了:
“没权限是吧?”
“好,我给你权限,你要什么路我给你开什么路。”
“你要什么人我给你什么人,你要什么信息我给你找什么信息。”
“我要你师姐跟着你,三天。”
“三天后见不到庄民坐在审讯室里,你走人。”
我现在是满脑子问号。
我在想,为什么师父一次次的给我用激将法。
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我?
队里那么多师兄都那么有本事,为什么要把这件事推给我呢?
我还在愣神的时候,师姐就在扯起了我的胳膊。
师父又靠近我,说道:
“何遇,没有谁是一直年轻的。”
“不管是赵倾也好,赵大河也罢,我都是这么逼出来的。”
“四组组长张树仁,五组组长高强。当初一个被我训的一个要闹辞职,一个要换师父。”
“他们坚持不下来是他们没本事,他们要是挺过来,我才愿意拿眼去看他。”
他居然语气缓和了很多:
“不出意外,你何遇,应该是我这辈子在一线的最后一个徒弟。”
“我进一线这二十年来,带了得有六十多个徒弟了。”
“我没时间向教他们那样来教你,但如果你还喊我一句师父,就别怂。”
“庄民我们一起抓,你抓你的,我抓我的。”
“但有一点,如果你在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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