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站,从出发点驶向下一个景点,最后在回到出发点。
好高兴。
这家伙怎么会误打误撞,每次都能让她在开心的基础上变得更开心?
有点怀疑,但今朝有酒今朝醉。
先玩好了,晚上再审!
她指了指路边的站牌,那是等观光车的站牌。
“我们,去坐那个吧。”
观光车依次路过几个项目所在的地点,所以可以坐在观光车上慢慢思考去哪里玩。
秋厘没坐之前还以为这个观光车喝
黄色的观光车,有车顶,两边是空的。
她有点不安,最后选择坐中间,明疏坐在她的左手边。
观光车启动了,不安感到达巅峰,秋厘目光死死地看着右边的路景,明疏恰时的握住了她的左手,这时仍有些热,但是这点热度却显得格外真实。
好像又把她的心牵回了人间。
阳光细密的落在他的自来卷上,他的深棕色瞳孔完完整整的照着她的脸颊,他看着她,长长的,既不弯也不翘的直睫毛也跟着其每一次的呼吸颤动,原来他的眼睛,是这个样子。
秋厘嗫嚅低语,“我后悔了”,声音里的字句叫人根本听不清楚,明疏很温柔的问:
“怎么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悄悄地观察他。
仔仔细细的看着他,翻阅他,企盼自己的眼睛是制造冰封的机器,把他镶嵌在永恒的冰棺里。
该回答什么呢?
秋厘问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吊桥效应吗?因为那一点点的不安所以心跳加速了,那种害怕只是很像心动而已。
她不说话了,只是依恋的再看他一眼就把目光移到两人交缠的手上。
明疏也不追问,只是固执的看着她,他把她全部的不安尽收眼底。
他明白她全部惶恐的小动作。
她的眼睛,棕色的瞳孔,老是湿漉漉的,使那长长的,卷卷的睫毛,像是两丛随风荡漾的芦苇,那么柔软,美丽,魅力十足,她期盼似的望着他,花瓣的嘴唇轻轻的嘟着,他心里那一阵酸甜的波纹,再一次的在心里荡开。
他想说,别害怕,我会保护你,会陪着你。
可是,小秋不会希望他把她的害怕告诉其他人。
于是他只好用与她相握的那只手轻轻的捏捏她的指骨。
悄悄地告诉她。
‘我陪着你。’
‘我不会去埃及,我要永远陪伴你。’
观光车的速度比起人步行的速度还是快出许多,很快就到了最近的一个游玩项目地。
总算下车了。
秋厘如释重负的笑笑,除了某些放大镜选手,肯定都会以为她笑是因为马上进去玩而开心。
明疏晃了晃两人握着的手,“确定要去这里玩吗?”
她果断点头,对观光车心有余悸。
“就是这里!我们进去玩吧。”
观鸟廊。
他们俩按票入内。
秋厘迫不及待地走到望远镜处,期间很自然的松开了明疏的手,现在这个季节,本地气候温暖湿润,多有候鸟留在这处湿地公园。
她运气很好,看见了少数认识的某种鸟类。
黑翅长脚鹬。
明疏看着空落落的右手,莫名焦躁,轻微,他也不用望远镜,径自看向远处,这些鸟有什么好看的。
有什么好看的,在他即将念叨至第三十七遍时,秋厘终于想起了他。
她朝他招手。
他几步上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唇角洗出一点点笑意。
“小明,你看这个,”秋厘指了指观鸟望远镜,很期待他也看一看。
明疏顺从的低头,从5毫米口径的镜头里看见了一只正踩水试图抓鱼吃的长腿小肥啾。
“我看见了,这是什么鸟?”他看了几秒,记住了特征后抬头问小秋。
秋厘乐意为他教学。
“这是黑翅长脚鹬!是不是很形象。”
“黑翅长脚鹬,”明疏重复了一遍小鸟的学名,又问:“鹬,鹬是鹬蚌相争的鹬吗?”
秋厘短暂思考了几秒:“嗯,好像是这个字,也许等会就会有蚌去咬它。”
细碎的风吹起她额角的碎发,他为她奇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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