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款式给他瞧。
宁知夏不觉得有什么难度,掏出工具就开始给指甲壳施工。
这次的款式贵气招财,与贺明珠的气质还挺相符。长杏仁状的甲片以裸色打底后,需要薄铺层猫眼甲油,图案是直接用造型胶勾画出小花和蝴蝶,再封层搓金色魔镜粉。
做起来简单,不过要想保留清透感,对猫眼胶要求挺高,宁知夏把准备的甲油胶摆出来时,贺明珠挑眉:“宁少大手笔啊。”
这款猫眼胶出自一个贵妇品牌,单价接近一百一瓶,宁知夏开店时顾忌成本,也只买了猫眼系列这一套。
但别说,贵有贵的道理,薄刷上甲面金光清浅透亮,磁粒洗起来顺滑也不会发灰。
鹿瑶光感叹:“真好看,你干脆都换成这种级别的甲油吧!”
宁知夏本想说亏死我算球,但转念想起晚上出手大方的客人们,诡异地沉默下来。感觉好像再过不久,真的能实现贵妇甲油的色号自由!
鹿瑶光单纯是陪贺明珠过来,宁知夏怕她等着无聊,想了想,提议道:“我最近有款新的手膜泥,要不要试试?”
“嗯?新品吗?”
鹿瑶光满眼期待地答应下来,“我最喜欢试用新品啦!”
于是等她去洗了手,宁知夏趁贺明珠照灯的功夫,掏出一罐海洋泥倒盆里推到她面前。
“你说……这是手膜?”
贺明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一盆黑色史莱姆模样的不明物体,将板凳移开一点。
宁知夏点点头,极力推荐:“虽然长得不太乐观,但是效果真的好!”
这何止是不太乐观啊……
鹿瑶光将信将疑,反正认识宁知夏以来就没被他坑过,鼓起勇气一闭眼,把双手插了进去。
“呼呼……”
就像是一团湿软度完美的起泡胶,十根手指一放进去就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
贺明珠被她玩上瘾的模样勾得时不时回头。
“你要试试吗?”鹿瑶光捏得起劲,“就和把手插进大米一样爽哦!”
“……”
贺明珠神情顿时纠结起来,深吸一口气,妥协道,“等会儿也让我试试吧。”
一小时后,店里多了一盆被抓得咕叽作响的海洋泥。
贺明珠捏着就停不下来,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兴奋道:“快点批量生产,我要买一大堆囤在家里天天捏!”
“嘁。”鹿瑶光正摸着自己光滑的手背,闻言悠悠说道,“有些人囤的面膜在家敷都不敷,去旅行时倒是每晚一片。”
宁知夏默默补充:“就像放假往书包里塞书一样。”
贺明珠:“……”
海洋泥的效果超乎想象,虽说带着点海水的咸湿气,不过洗手后再抹了点香膏,浑身都是清甜舒服的气息。
贺明珠神清气爽,付完钱被宁知夏送出来时满心愉悦,她回头笑道:“真羡慕你,能把自己感兴趣的事做得这么好,不过以你的能力不一定要留在余城吧。”
“自由一点嘛,每天能做自己喜欢的工作,见到好朋友,看见好风景,出去转了一圈才知道拥有这些是多幸运。”
宁知夏耸了耸肩,“我现在只想好好享受这一切了。”
贺明珠像被青年的灿烂笑容感染似的,也跟着笑起来。
“别送了,祝你生活愉快,有机会咱们再约饭。”
她挥挥手,与鹿瑶光挽着手离开。
说好了休息,结果熟人一来又忙活好久,宁知夏站在屋檐下,恶犬咆哮般朝天打了个哈欠,瞧见曲半青肩头尽是雨痕,提着包沉甸甸的塑料袋回来。
“你没开车呢?”宁知夏吓了一跳。
“开了,从车库回来雨势突然又变大了,烦人!”曲半青提着东西进屋,扭头喊他,“你也别站外面了,这雨斜着飘全灌你嘴里。”
“噢。”
宁知夏抹了把脸也要跟着进屋,侧过身晃眼瞥见院墙外的一角,瞬时有些怔住。
清溪路的樟树遮天蔽日,盛在叶片的水滴落于黑色伞面跳动,隔着无数透明细线,奥德罗安静地注视着他。
宁知夏用手挡雨,啪叽啪叽踩着前院积起水洼的石板凑到院墙前问:“你怎么来啦?”
他仰着沾满雨露的小脸问完,又呼噜噜晃晃脑袋,像只淋湿的小狗,要把粘在毛毛的露珠通通甩开。
奥德罗握住伞柄朝他一扣,伞面倾斜抵住他后背,将呆傻淋雨的人往面前一带,整个人被纳入黑伞之下。
宁知夏笑道:“又来买蛋糕?你还真是吃不腻。”
“不是。”奥德罗摇头,也没说别的,只是朝他身后的屋子看了一眼。
“那要来吃晚饭吗?”宁知夏也跟着朝身后望,像来了兴致般喋喋不休道,“今晚吃鱿鱼鸡翅煲,你吃过吗?我给你说啊这个菜可好吃了……”
“不合胃口。”他像个挑剔的食客,没什么兴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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