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就是信了他这话,才拼了命地对他好。
后来,父亲病故托孤,他也终于同意娶自己,自己就更毫无余地的对他好,甚至将柳家所有生意都交给了他。
可最后呢,却换来被算计,得花柳病惨死下场。
重活一回,她怎么可能还会傻到再信他这狗屁的话呢!
钟青宴好像真的生气了。
接下来两日,都没再理她,没人来骚扰她,不过,柳映枝高兴还来不及。
自然也没搭理他。
只是郁北霖似乎不太高兴。
但因为这两日她忙着盯着郁北霖乖乖吃饭,也忙着让他教自己作画,还有写字弹琴什么的。
又见他好像也没有不高兴,于是,她只当是错觉就没去深想。
而这几日,郁北霖在她监督吃饭下,成功长胖了几斤,脸上有了一点儿肉。
也更好看了。
她则在郁北霖教导下,各方面也都突飞猛进尤其作画。
不过,这可不是她天资聪颖,而是她根本就会,且画技不俗。
这其实还多亏上一世在青楼那五年的磨炼。
她到现在都记得,那被魔鬼训练苦不堪言的三年。
她因为长得好看,身段好,虽失身被卖进青楼,可得了老鸨重视,被逼着学琴棋书画骑马射箭,还有贵人们玩的一些高雅的玩乐项目,几乎样样都学到精通甚至拔尖的程度。
而现在她作画的水平,别说临州,就是放在京城也是能排上号的。
不过,这些她自然不能直接展示出来,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突然什么都会了,会惹人非议,总得循序渐进。
所以,她才让郁北霖教自己当幌子。
胡思乱想间,笔下新照着临摹的画就成了,郁北霖很认真在看,之后评价,“很好。”
柳映枝笑,“那我是出师了?”
郁北霖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柳映枝拽着他的衣袖,原地蹦蹦跳跳,左右晃着他的胳膊,笑靥如花,表演得毫无痕迹道:“太好了,我还以为我不是作画的料子,多亏了你谢谢你,郁北霖!”
郁北霖的唇抿唇成一条直线,表情清冷,没什么情绪,但耳垂却逐渐变色,像挂着一颗粉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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