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次肯定也用不了多久,就会乖乖跑来讨好自己!
可柳映枝不为所动,一脸淡然,斜瞥了他一眼,无所谓耸肩道:“好啊。”
反正那马车也是她家的,正好,她还不想让他们坐了!
课休结束,下午最后一堂课是自由练琴。
大家陪读的小厮丫鬟早早把琴都搬来了,柳映枝没带琴,因为钟青宴说她五音不全,五个手指也笨得跟鸡爪,不适合弹琴,所以就没让她带。
反而把父亲给她在京城打造的,最好最贵的紫檀木鎏金古琴给了方柔。
而以前每次琴课她都屁颠给方柔和钟青宴把琴搬来,自己则趴在桌案上,要么呼呼大睡,要么花痴一般盯着他看。
现在她起身去马车拿琴,却只把那个本来就是她的紫檀木鎏金古琴给搬来,还放在了自己面前。
“柳映枝,这是方柔的琴,你拿人家的琴干嘛!”和方柔最要好的姐妹白芝芝看到后,替她出头高声质问。
柳映枝修长白皙玉指随便拨弄着琴弦,几个不和谐刺耳的音符钻耳。
她这才抬眸道:“这是我的琴。”
“什么你的琴,分明就是人家方柔的琴!这可是钟贵公子从京城给方柔做的最好的琴,你一个管家之女就是眼红方柔有你没有,她的什么你都想霸占!”
听到这儿,柳映枝睁着一双杏眸扫去钟青宴,问道:“是你跟他们说的我是管家之女的?”
钟青宴闻声,眼底短暂闪过心虚,就从容开口,“我没说。”
他确实没说,这都是他听到学院的人谣传出来的。
“钟青宴是京城来的贵公子,你爹只是钟贵公子家里的一个告老还乡的管家,你柳家现在的所有一切家宅生意也都是钟贵公子家里给的。你爹是管家,你可不就是管家之女么!这事整个学院都知道,还用钟贵公子说?”
“就是,你一个管家之女别什么都想霸占,赶紧把琴给方柔!”
钟青宴一直是学院里的贵公子形象,他还是临州第一才子,大家都喜欢捧着他巴结他。
自然,多的是争先恐后替他解释的人。
听到他们替他辩解的这些,钟青宴却面色如常,毫无心虚。
这就是他听到学院谣传的话,且这些应该都是学院的人看他整日穿着和豪华马车出行,以及他随口说的在京城给方柔打造的这把琴,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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