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要爱护一辈子的人,怎么能承认自己辜负了她。
“一生一世一双人,也是为了我吗?”项琉璃看着他慌乱的神色,苦涩的笑了起来,越是狡辩就越证明是事实,那个任性而又固执的萧墨凌颐不一向如此的吗?她又怎么会不知。
“你是不是恨我。”听着她的话,萧墨凌瞬间溃败了,垂下眼帘自责的抿紧了嘴。
“有什么好恨的呢,生会疼痛,死会悲伤,人生也不过如此。”或许起初是有恨的吧,恨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抛弃自己,可正如他所说,项琉璃又何尝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娶得项柔,但事已至此,又何必再纠缠不清呢。
“我不会失信于你第二次,相信我。”
“其实嫁给谁都没区别,何苦呢。”她像是在对萧墨凌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看着站在紫藤架下始终不言不语的冉度又是惨淡的扯了扯嘴角,项柔与他相继出去她都看着了眼里,她承认见到项柔难过她心里有一丝报复般的快感,可是随后又极难过,以前的自己从来不会有这样邪恶的意念的,于是对着萧墨凌淡淡的说道:“你走吧,回到项柔的身边去。”
“……”听到项柔的名字,萧墨凌才猛的身子一震,急急地转过身去,怕自己刚刚的话伤到了她,可是哪里还有她的影子,他只见到一脸阴戾的冉度,站在一片紫藤花间,冷冷的注视着自己。
“她走了。”冉度是极少用这样冷漠的口气说话的,哪怕是对陌生人也永远都微笑着一副有礼貌的模样,可是今天,却无法再隐忍了。
“……”心中虽是担忧,但他总觉的,项柔最多只是吃味而已,并算不得大事,如何也比不得项琉璃的终身大事重要,只是抿紧了嘴不做声,于是三个人站成了诡异的姿态,却是谁也不愿先打破这僵局!
项柔哭着跑了好久,跌跌撞撞的进了暖香阁,苍白的脸上全是泪痕,埋着头只顾冲的她却撞进了一个熟悉的胸膛,段司易刚从楼上雅间听完曲下来,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待看到来人的面容时却生生顿住了脚步愣在了原地,让项柔扑了个正着,结实的撞进了他的胸膛。
“项……天泽?”段司易几乎不敢相信的呢喃了一句,自项柔大婚他就再未见过她,以至于根本不知道她早已换了真面目,此时一见竟是完全不敢置信的愣在当场,许久,才将怀里兀自哭泣的人拉了出来,不确信的端详着:“你究竟是谁?”
“段司易,你混蛋!”项柔心中正难受堵得慌,本就是爱迁怒人的坏脾气,又想起段司易那么许久未去找过自己,心中更是委屈,哭的也更是凶了。
“柔儿……”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段司易的声音才算是缓和了下来,好在项柔在扮男装时都服了药,好让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太娘,想着段司易见到她这真面目,似乎才释怀的感叹道,双生兄妹果然长的一个模样,却是瞒了自己那么久。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项柔丝毫没有发现段司易的异样,只是哽咽着用力推开了他,掉头跑进了后院。
“柔儿!”见项柔又突然哭着跑开,段司易便疾步赶了上去,谁想项柔却了关了门将他堵在了门外,段司易只得隔着门问道:“出了何事?”
“不用你们管。”屋里的人显然不愿与他多说什么,甚至还传出了踢翻凳子的声响。
“主子她怎么了?”闻声赶来的藿香焦急的看了紧闭的门一眼,又转头不安的看向段司易。
“……”被问的人却是同样毫不知情,只是一皱眉,缓缓地摇了摇头,也担忧的看了眼门,走上前又敲了几下,这回项柔却了连话都不搭理了,倒头睡在了床上,钻进了被窝!门外二人知道她一旦不想理人,不管你做什么都只会是徒劳,等了半天不见有反应,便悻悻的离开了。
“莲儿为何没有陪在你主子身边?”段司易随藿香出了后院不解的问。
“前些日子,主子让她跟着秋公子了。”藿香难过的皱了皱眉,仍旧不放心的张望着院子的入口。
“那怎么不另外再派人跟着,否则今日也不至于连她出了何事也不知道!”段司易担忧的脸上又多了一丝阴霾,不悦的看着一脸自责的藿香。
“主子现在是王妃了,有些事总不适合我们做,而且主子说了,她不缺人伺候。”藿香说道这里一阵委屈,也不是自己不想派人去,是主子自己不要,更何况,堂堂凌王府的王妃还需暖要暖香阁的丫头么?
“可是凌王府上出了何事?”段司易想到项柔方才那句“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不禁眉头一皱想到了萧墨凌。
“未曾听说过,主子也有段日子没来了。”
“我去凌王府看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