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既是惊喜又是悲痛。
“你如此这般，究竟是为了什么？”陆远舟望着他，眼神复杂难辨。
“没什么，只是为了赎罪而已。他们都会死的，你救不了他们。在你来之前，他们已经跟我一起服下了毒药。若非我身体状况不佳，我是真的不愿意走到这一步……”老K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声音愈发微弱。
陆远舟蹲下身子，再次追问道：“你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为什么当初不直接找我？”
“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那时候你刚刚入狱，又能做什么呢？但是你放心，我就是老K。除了他们，所有跟这案子有关的人，你今天都可以带走，他们都被关在……”老K有气无力地解释道，仿佛在用尽最后的力气，揭示这一切的真相。
但陆远舟的心，如同被一块巨石压住，难以接受这突如其来的真相，这结局的荒谬与草率，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它如同一部精心布局的电视剧，却在最关键的高潮部分，因为资金链断裂，而不得不以一场简陋至极的谢幕草草收场。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情感铺垫，都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意义，只留下无尽的困惑与不解。
“所以，这一切，你只是为了复仇？”陆远舟紧盯着眼前的老K，不，现在应该称他为蒋兆丰了。他的声音颤抖，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杀人行凶，只是为了警醒世人？让世人去关注那些被遗忘的角落，那些被忽视的真相？”
蒋兆丰的脸色苍白，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是，也不是。我说是，是因为我的心中确实充满了复仇的火焰。但我说不是，是因为这背后隐藏着更深的秘密，一个我无法独自揭露的秘密。”
说着，他颤抖着手指，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缓缓响起，如同来自深渊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陆远舟，新的游戏即将开始，你，准备好了吗？”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一丝挑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陆远舟瞪大了眼睛，心中的震惊与疑惑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但还不等他开口询问，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追查了十三年的案子，终于画上了句号。但二十年前的那个谜团呢？关云山，他真的就这么被遗忘了吗？期待我们的再次相见，祝你好运！”
话音未落，蒋兆丰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将陆远舟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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