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势,就会是最后一波攻势了吗?”卢修斯开口问。
“是的。”莫名声音答。
“那就让我将其解决吧。”卢修斯回,“记得我们之间的契约。”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就不再言语。
金色的火焰再次汹涌而起,被无形的力量所驱动,紧紧地将他的身躯缠绕住,每一缕火焰都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
在这层火焰的包裹下,卢修斯变成了一颗璀璨的流星,带着无尽的威势,划破血色的天际。
向远处那片正在聚集的血色海洋急速坠落。
......
“帝皇在上!”正在紧张操作着庞大离子炮的老兵,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惊叹。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恐惧与震撼。
双眼紧盯着瞄准镜中的目标,那是一片由无数血色大恶魔组成的钢铁洪流,正如同汹涌的波涛一般,朝着他们所在的防线滚滚而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拉动了离子炮的发射杆,一道耀眼的能量光束瞬间划破有些焦黑的地面,向着远处那片血色海洋呼啸而去。
但,如同泥牛入海,没有丝毫的作用。
“欧克了,都要完蛋了。”巴尔狂笑不止,在将最后一颗撼地弹发射出去后,就摆烂般地躺在了不止什么材质的发射台上。
他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驾驶着巨大机枪的骑士在打完最后一发子弹后,偷偷从铠甲手臂的缝隙里掏出了一盒...看上去是香烟的东西。
用烫的通红的枪管将其点燃,烟雾飘散开来。
“各位战斗兄弟们,让我们聚在一起赞美神皇。”夏洛克高喊,脸色潮红像是喝醉酒了一样。
摇摇晃晃地走在战壕中,嘴里叼着香烟,手里拿着烟盒。
“该死的夏洛克,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巴尔大喊,从地上翻滚起身,抽出一根就往嘴里面塞。
“巴尔,别说我,你要是有这好东西肯定也不会拿出来给我的。”
“那倒也是。”他嬉笑。
“老爷子,来一根。”夏洛克将烟盒递给了不远处看着勋章的老兵。
“来一根。”他点了点头,然后从盒子里抽出一根。
“有兴趣分享一下各自的故事吗?”夏洛克吐出一口烟雾开口说。
“都要死了。”巴尔还是带着那副疯疯癫癫的笑容。
“就是要死了,才要说的。”夏洛克大声说,“就从我开始吧。”
“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骑士,是家族中的异类,在同龄的其他人都想着当骑士的时候,我想当一名星际侦探。在轮到我承担家族的荣誉,背负家族的诅咒时,我逃跑了。”
“所以我是一个懦夫,还懦弱的不彻底,在家里人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小侄女的时候,我又跑回来,来承担起责任来,并试图破解诅咒。”
“为什么懦弱的不彻底?”老兵问。
“因为懊悔。”夏洛克吐出一口烟雾,答。
“哈哈哈,那我的故事和你差不多,只不过是因为缴不起昂贵的什一税,我的妈妈被卫生清理局的人给抓走了,我就在垃圾堆里躲着,透过微小的缝隙看去,然后看见了妈妈的笑容和比着的嘴型,她对我说——要好好活着!”
巴尔大笑,猛吸进一口烟,呛的鼻涕眼泪全都喷涌而出。
“是在一个雨夜,诺斯特拉莫的雨夜。”
“那你还信奉帝皇吗?”老兵沉默了一会,问。
“为什么不呢?我妈妈小时候就经常和我说帝皇的故事,她跟我说,帝皇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人类,他为了人类的延续付出了很多,我们都是他的子民。”巴尔反问,严肃地回。
“虽然我也没见过帝皇,我妈妈对于帝皇的了解也是从类似于童话故事书之类的册子中得知的,只知道他很好,一直在保护着人类。”
“帝皇呀,帝皇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夏洛克插话,“我曾经远远地看过......”
“那么,愿你我魂归帝皇怀抱。”老兵靠着泥沙,将手叠放在一起。
行了一个庄重无比的天鹰礼。
“愿你我魂归帝皇怀抱。”
原本就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尖耳朵灵族,在听到这句话彻底绷不住了。
也顾不上什么脸面问题,蹲在撼地炮的台阶上,放声大哭,像一个被踩了脚趾的屁精。
远处的欧克兽人也不再乱叫了,时不时地抬头看了看奔涌而来的血色浪潮,又看了看自己手上刚造好的奇形怪状的枪,它在思考,然后产生了一些怀疑的情绪。
地面轰隆震颤,那是血色大军沉重步伐践踏而出的声响。
愈发逼近。
然后.....
——截然而止。
已经在空中飞了一会的金色流星落在了血色的海中。
流星与海面接触的瞬间,爆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
躲在战壕中的幸存者们,被这耀眼光芒吸引。
然后他们看到了自己最为想看到的东西。
不过这些卢修斯都不知道,他在思考。
要不要顺手把面前这个奇形怪状的绿色哥布林给干掉。
但,在看到那绿色脸上的崇拜神情后,他又有点不好意思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