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芙静静地看着林闻屿。
他很高,却清瘦。是那种一看就知道,长期没有得到良好照顾的瘦削。
他臂膀上一条长长的血痕,可能是医院男厕爆炸前,他从窗口爬出去刮伤的。
他单手给自己涂药,伤口血迹已经干涸,处理起来看着很疼,但他眉都不皱,就像处理一块腐肉,而不是自己的身体。
殷芙爬起来,
季洛寒的眼中闪过一抹动容,还没来得及再说话,就感觉到眼前好似有了一抹不同于方才的光亮,还有那若近若远的胎躁声。
事实上,秦墨、东圣海很清楚,这份恐怖的战力,纵观整个西翎战城,也找不出十指之数。
我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实在烦闷到不行,我就登陆了微信,想着找一下今天刚刚加上的罗米慧吐槽几句。
他们嘴上看不起军分区,觉得偭定军不过是一支鱼腩部队,打败它也不觉得骄傲。历史上解放战争末期,一个团的国党溃兵逃到金三角,然后就是这么一个丧家之犬,也打得两三个前来堵截的偭定正规军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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