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我们感觉到了这种矛盾。”田春达说。
怎么办?大家都用疑问的目光注视着田春达。
“有关金武的动机和钥匙问题,还有仲芝的动机问题,都要深入调查。那个女人的确是不寻常。”
田春达回答了部下的目光,作出了结论。
董原被杀的别墅,金武不可能出入。警方弄清了这一情况后,减少了对金武的怀疑。但仲芝来到了刑侦支队,报告了意外的情况。
“我想起了一个重要情况。”
“什么情况?是很重要的情况吗?”接待仲芝的田春达警部态度和蔼地问。
“我看了董原先生被杀的房间,不知怎么回事,总感到有点不谐调。”
“不谐调?”
“是呀!是什么原因,我当时没有想清楚,只是觉得这房间和我有点游离感,就象是这房子借出好长时间,现在刚还回来似的,是自己的东西,却又不象自己的东西,模模糊糊,就是这样不谐调。”
“噢,原来是对那个房间有这种不谐调感呀!”
“是的。”仲芝点了点头。
“那么,不谐调感的原因是什么?”仲芝的话没有说明白,但明显的话中有话。田春达没等她说出来,就抢先提问。
“那个房间不是我的家。”仲芝仿佛长嘘了一口气说。
田春达默默地注视着仲芝的眼睛,也可以说是一种随便地凝视。仲芝忍受着对方的凝视,继续说:
“我搬进别墅的时候,不小心把一只装饰壶掉在那个房间地面上,因为还没有铺上地毯,地面瓷砖打破了一点,可现在,那打破的痕迹不见了。”
“地面的痕迹不见了?”
“是的。那痕迹很轻,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可是就是那很轻的伤痕也不见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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