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别墅的钥匙有什么关系?”
“别墅的钥匙放在那行李里。”
“什么?”田春达提高了嗓门。假如她说的是事实的话,那她的钥匙是和行李一起被锁在车站的存放柜里。同时,她又说是把存放柜的钥匙丢失了。
“存放柜,请求存放柜管理员配把钥匙不就打开了吗?”本来是追查别墅的钥匙,可是不知不觉间查问起存放柜的钥匙来了。
“钥匙号码我记得,如果交上赔偿费,他们是会给打开的。不过我没去,一直存放到今天。假如中途去开的话,存放天数在存放柜的表示窗上有表示,一看天数,就知道应该付多少存放费。”
她的说话听起来仿佛若无其事,但实际上是在明确地为自己表白。存放柜的表示窗上指示着存放天数,一看那数字,就知道行李存放了多少天数,这可以证明在这期间内,没有动过行李。夫人说,她是在三四天前把行李存放在存放柜里,并且,别墅的钥匙也在那行李中,这是为了证明高卓夫人没有拿着别墅的钥匙。没有钥匙,董原死了之后,当然也就不能把别墅从外面锁起来了。
“你另外还有没有钥匙?”
“没有了。”对方的回答很干脆,语气里可以说是充满着自信。
“再问一个问题作参考。昨天夜里的同窗会之后,你是从会馆直接回家的吗?”
“不。我们都是好久没见面的好朋友。由于一起聊的时间太晚了,结果没能回去,就在会馆里住了一宿。”
“住在会馆里?”
“是的。反正回家丈夫也不在家,我觉得倒不如和久别的朋友尽情地玩上一宿。”
假如这是真的,很明显,她不在现场的证明是充分的。首先,她的钥匙存放在车站的存放柜里,这证明她不可能把别墅锁上后逃出来;现在,她又有了不在现场的证明,说明她不能往复现场一趟。
难道她就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了吗?她提供的对象,一是车站寄存行李的存放柜,二是她的同学,如果向这两方面作调查,马上就可证实她没有撒谎。
可是,她和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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