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译州嘴角带着满足的弧度,如果林麓从他背后探头出来悄悄指示他挑个大点的海鲜,他的笑容就更深。
一切都很美好,直到他发现林麓有意无意盯着路过的年轻男游客看。
他的笑容缓慢消失,目光阴沉地看向被盯的男人。
随后叫了辆两人座的观光车,说要去海岸边的渔船下货点。
林麓在美味鲜嫩男人和美味鲜嫩大海鲜之间斟酌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能马上吃到嘴里的海鲜肉。
因为一路看过去,能入眼的男人还真没两个。
果然经常出来展示的都不是珍藏品,还没她哥好看。
海鲜下货点有些乱,路面湿漉漉的,空气里飘着一股咸腥味。
一筐一筐的鲜活被卸下来,就那么摆着开始售卖,饭店酒店的采购员等着看货,看中了直接一筐筐拉走。
林麓往人多的地方挤,看到正做交易的一筐蟹,捏住一个给裴译州展示。
“哥,这个螃蟹好大!和我的脸一样!”
裴译州的阴沉被甩开,面对着她露出打心底里的笑:“想吃吗?一个人只能吃一只,螃蟹很寒。”
说起寒,他目光隐晦地往她小腹扫了眼。
一个多月了,她回来后还没有来过生理期。又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还是吃半只吧,可以买点别的补上。”他又说。
林麓在这些小事上没有不同意的。
其实她不会挑海鲜,老板说什么她就故作高深地点点头附和,再装模做样按照大小挑。
于是这个挑菜工岗位很快被裴译州取代。
裴译州弯腰在筐里找出几种海鲜,指给她看,手腕上的金椰子吊坠在空中晃了晃。
林麓愣住,没想到他还戴着。
黑色的皮质编绳错落着在手腕上缠绕了几圈,戴在温和的人身上,居然也能看出几分野性。
“又发什么呆呢?要吃鳗鱼吗?”裴译州忽然出声问。
林麓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看看那条鳗鱼,嫌弃地摇头。
“还是吃虾吧。”她伸手指在一筐虾上戳了戳,虾突然蹦起来,吓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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