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为什么回来。”
这语气，栀妤动作一顿，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试探着询问:“……因为我？”
裴清妍一言难尽看向她:“你在想什么，我们认识吗？”
栀妤更纳闷了，既然她们不认识，那你现在这副举动是什么意思。
裴清妍似乎也觉得跟她猜来猜去没意思，自顾自喝了口酒:“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人值得他喜欢这么多年。”
这个他是指顾云承还是顾明哲，谁也不知道。
栀妤咽下嘴里的饼干，思索着是不是能从她嘴里发现点什么，又忽然听见她开口。
“书渝姐和你一点也不像。”
又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栀妤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突然觉得头疼。
总觉得结果不是她能接受的，干脆懒得想那么多，找借口打算先离开。
没走几步，又听见对方在她身后意味不明开口:“希望顾明哲能一直这么护着你。”
栀妤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
回到嘉宾席，钟韵已经溜去和室友一桌了，她坐在桌上和其他人不熟，也没参与进话题，只放空思绪有些发呆。
裴清妍的话会是什么意思？
期间代星阑还端着酒杯来敬她，说是赔礼，栀妤也没多想，下意识端起酒杯配合地喝了口。
没过一会又是导演讲话，这么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喝了好几口，思绪慢慢变得迟缓。
手机铃声响起时，代星阑还坐在她身边巴拉巴拉说着什么——栀妤反正是一句话没听懂。
“等一下。”栀妤头疼地打断他，揉了揉太阳穴，艰难从包里翻出手机，也没细看。
“喂？”
对面似乎听出她声音不对劲，略微停顿了一下。
“你在哪？”
“在哪？”栀妤茫然重复了一遍，看向最近的人，“我们在哪来着。”
代星阑下意识说了一遍地址，又后知后觉发现她脸已经红了，凑近了点观察。
“栀老师，你喝醉了吗？”
电话那头的顾明哲手上动作一滞，只交代道。
“等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