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车的骡子还十分硬朗,安然无事。
诸多事端,如果只得一件两件,还可以说是偶然。
然而一件接一件地发生,任谁都明白:这是闹了邪祸,问题大了。
再联想到近期乡上祸事不断,先是陈五三个横死在屋里,然后是大仙庵事发……
乡长陈建德感觉很不对劲。
在他看来,要么是招惹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要么是祖宗风水出了大问题。
寻思之下,只能向云山观求助。
褚道人带着道童来陈泽乡售卖桃符,是每年都会有的活动,只是今年稍早了些。
个中原因,便是要来帮陈建德堪舆风水,并作法驱邪。
却没想到,半路子跳出个陈晋来,使得道人面目无光,很是恼火。
听完陈亮的讲述,陈晋语气笃定地道:“你家里祸事连连,根源便在于这家神之上。”
闻言,陈建德和陈光对视一眼,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他们皆非蠢笨的人,虽然这话由陈晋口中说出,显得不伦不类,颇不可信。
然而结合各种祸事的来龙去脉,以及时间,却都能与自家请家神这件事对应得上。
很难不让人猜疑。
褚道人嘴里“啧啧”作响:“果然是巧舌如簧,颠倒是非。依本道看来,不过是一派胡言。要知道任何的家神,都可以用来镇宅安居,驱邪定神,怎可能与祸事有关系?”
陈晋朗声道:“说得好。那你且说说,如果真是如此,有家神坐镇,岂会一下子出那么多的祸事?这不自相矛盾,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这?”
褚道人顿时被诘问住了,额头隐隐冒汗,想了一阵,忽地一拍手:“本道明白了,皆因陈乡长家里请的蟾蜍家神,乃是文运之神,旺的乃是陈公子的文章才气,至于镇宅驱邪方面,则力有不逮,管不了。”
陈晋继续发问:“如你所说,请的文运家神,那陈亮你可觉得自己的才学文气,是否有了增长?”
陈亮叹道:“这段时日,家事纷扰不断,弄得焦头烂额,我书都看不进去了。”
褚道人分辩道:“陈公子受外事干扰,读不进书,与家神无关。”
陈晋嗤笑道:“这也无关,那也无关,要这家神何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