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面对秦始皇,所说之言必然要有所思考,有所顾虑。
嬴政微微蹙眉,“法家?可天下人人人痛恨秦律,人人称朕为暴君,若法家可用,为何如此?”
赵惊鸿无奈,“陛下,就如同我在自己家一样,关上房门,我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可以在自己的卧室内不穿衣服,用夜壶上厕所,亦可用铜盆上厕所,没人管我!”
“但出门在外,我就必须要穿衣服,必须遵守道德法律。”
“若我不穿衣服睡觉……”
“先生!”扶苏忍不住提醒道:“我父皇在这里,还请先生注意言行,莫要如此粗鄙!”
“咳咳!”赵惊鸿赶紧道:“不好意思,喝多了!”
嬴政和蒙毅对视了一眼,心中暗道:这赵惊鸿还真是豪放。
“总而言之,我在自己家里可以很自在,但若出门在外,就要受到束缚,若是在别人家中,我必须遵循礼法,注意自己的言行,时刻注意主家的态度,就很不自在。”
“律法如同这般,是约束天下人言行的枷锁。就如同耕牛上笼嘴一样,他必然不会舒服,但这样可以让农夫更好的控制他。百姓亦然,他们若没有枷锁,我行我素,无法无天,天下必然会混乱。”
“秦律虽然严苛,但控制了天下人的言行,有了规矩,遵循了礼法,虽然让人不舒服,但却很有用。”
“至于他们骂陛下……因为受到束缚,感觉到不舒服,有怨言是正常的。”
见嬴政微微蹙眉,赵惊鸿补充了一句,“天人之人,哪怕如圣人,也有人不喜,更何况您是管制他们的人。”
嬴政微微点头,“有道理!”
不过,嬴政还是盯着赵惊鸿,“不过,朕觉得你没有说真话!”
赵惊鸿不由得一阵苦笑。
这位始皇帝还真不好糊弄。
“陛下想听什么真话?”赵惊鸿道。
“我想听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嬴政沉声道。
“若草民说的难听,得罪了陛下呢?”赵惊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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