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走了一会儿,就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围在秦家院门前。
秦杨氏哭嚎着扑打衣衫不整的高球球:“你个贱妇!我儿刚走没两月你就耐不住了?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高球球被杨氏打的不耐烦,一把将其推倒:“你有完没完?都说了与薛翼没什么,你为何总揪着不放?”
围观的众人哄笑:“高氏,你就别狡辩了,
拂衣差点儿兴奋得从地上蹦跶起来,她许久没有这样发自内心地激动过,要不是为隐隐作痛的识海考虑,她都想接着领悟第二道字符,看看能否再次借助黑鱼气息的力量解开谜团。
被褚槐说了,鸳鸯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早上开始就光顾着赶路,滴水未尽,直到现在肚子里还是空落落的。
陆晴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情,赵大人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待会儿先进去喊一下师父,你跟在我的身后进来就行了!”说着,褚槐拐进了一块空地里,空地中确实立着一座用石头建成的屋子,与其说是石房,不如说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掏空了以后,再精心雕琢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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