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堂开在偏僻的小巷,仍有寥寥灯火,几个人影走来走去。
方宁跳上墙头向里一看,院内有巡逻的人。几个屋还亮着灯。
方宁小心翼翼的来到主屋房顶,揭开瓦片一探,只见里面所有的孤儿枯瘦如柴,除去几个襁褓婴儿,所有孩子都在不停的干活,洗衣、摘菜、学习缝纫,稍有倦怠,便会被旁边看守的人抽上一鞭子。
那个逃跑被抓的女孩也在其中,后背又新添了三道鞭痕。
“徐管事,您快来看看,这个孩子不成了。”一个中年妇人冲门口喊着。
方宁循声看去,西北墙角处的破床上,躺着一个紧闭双眼的小男孩,看样子是高烧导致神志不清,昏死过去。
屋内进来两个人。
走在前面的是被叫徐管事的男人,一脸肥肉挂在脸上,嫌弃的扫了眼躺床上的小男孩,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嫌弃厌恶道:“不必找郎中看,不需要浪费钱。这种事情以后叫人直接扔到乱葬岗。真是晦气。”
妇人点点头,一挥手。
一旁的壮汉揪着小男孩的衣领往外走,扔到一辆马车上,驶出善堂。
方宁暗骂畜生,轻身跃起跟了上去。
到了乱葬岗,壮汉下车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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